突如其来的问话,问得沈鸳发懵。
林睿胡说八道的话,知道的人屈指可数,再怎么样都不应该传到沈御耳朵里。
这样的念头在沈鸳的脑子里转了一圈,随后冷静下来。
沈鸳问,“哥,你在说什么呢?”
沈御,“你现在在那儿?不管你现在在哪儿,立马给我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沈鸳极少听见沈御用这种下命令式的霸道口吻同她说话。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应了沈御的话后,挂了电话,立即联系了江清瑶。
江清瑶急声说:“鸢鸢,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就先打给了我!”
沈鸳,“出了什么事儿吗?”
江清瑶,“林睿断的不是腿,坏的是脑子,他疯了,到处造谣你和他的事儿。”
沈鸳,“……”
江清瑶,“他传得沸沸扬扬的,连你哥都听说了消息,还问我,我肯定是否认你和林睿有关系啊……”
沈鸳没想到林睿发这种疯,被容渊打断腿警告,完全没用,反而刺激了他。
同江清瑶聊完,沈鸳差不多到了家。
她没急着进家门,而是坐在车里想着该怎么跟沈御解释林睿的事儿。
她身上的痕迹,江清瑶和沈母都看的一清二楚,有个男人是否认不了的事。
她现在要否认她和林睿的关系,那又得说清楚跟她有关系的男人是谁。
沈鸳头疼得不行,心里更是窝火,容渊和林睿不愧是表兄弟,一样的神经病!
她恶从胆边生,拨了容渊的电话就兴师问罪。
“三少,林睿发疯,四处造谣我和他不清不楚,这事儿你知道吗?”
容渊自然得了消息,同样料定沈鸳会联系他。
他淡定自若地笑笑,“看来他是没把我警告的话听进去,同时也料定你不敢把我供出来!”
沈鸳吸气,“是,你说得对,他就是在赌,而且赌赢的成分很大,你们明哲保身,我被泼一身脏水,我也没招惹你们吧?”
容渊,“跟我发牢骚?”
沈鸳,“不敢!”
容渊,“敢不敢都已经说了,沈二小姐,想不想听一听我给你的解决办法?”
沈鸳,“您说。”
容渊不疾不徐,“第一,把我供出去,让他找我;第二,你再陪我一晚,我帮你解决他。”
沈鸳意外他如此不要脸地提出这种交易,“三少不会对意外睡过的女人念念不忘吧?”
容渊,“沈小姐这是小看了自己,还是小看了我?”
小看沈鸳自己,是在说她对自己没信心。
小看容渊,是在说她对自己过分自信。
沈鸳怎么回都不对,索性不回,“不论选哪一种,最终的结果都是你出面,他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
容渊低笑,“沈小姐若是能解决林睿,我是很乐意跟你玩神秘的。”
沈鸳莫名听出了暧昧的话,若不是她的戒指在容渊手上,她才不会被容渊拿捏。
她淡声说:“烦请三少记着你我之间的交易,目的达成,归还戒指,日后再不相见。”
容渊没回话,沈鸳挂断,想她真是一时冲动找了容渊。
还妄想让容渊出手,容渊这人,怎么可能白白帮她,必然是有条件的。
片刻后,沈鸳在沈御书房与他面面相对。
沈御沉着脸,“想好了怎么解释?”
沈鸳不紧不慢,“我和林睿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关系,他说的那些话,无非是求而不得,捏造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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