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陶大夫说他们折腾,沈菀脸通红,但说她有身孕,沈菀怎么也不敢相信,“陶大夫别和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呢?”
虽然那时候她是和谢景衍圆房了,但她服了避子药啊,不可能有孕的。
陶大夫已经不想说话了,他一个大夫能随便开这样的玩笑吗?
银霜站在一旁,眼睛睁的圆溜溜的,难掩激动道,“我家王妃真的怀身孕了吗?可一点害喜的症状都没有啊。”
陶大夫斜了丫鬟一眼,“你家王妃害喜的症状都在王爷身上呢。”
银霜,“……???”
沈菀,“……???”
谢景衍,“……???”
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周管事道,“陶大夫的话,我听得不是很懂。”
陶大夫道,“这事听着确实有些荒诞,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的恩师就曾遇到过王爷这般症状,身体没病没痛,脉象很好,却呕吐频频,但他的夫人身怀有孕,却没有害喜之症,恩师猜测害喜症状是不是因为他们夫妻太过恩爱,以至于做夫婿的感同身受,代妻害喜,可惜恩师一生只遇见过这么一例,无法验证自己的猜测,故而我才想给王妃把脉看看。”
“看来恩师猜测的没错。”
王妃有孕?
王爷害喜?
这简直匪夷所思啊。
沈菀手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当真有个小生命在吗?
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菀心下期盼真如陶大夫说的这般,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可我吃避子药了啊。”
陶大夫有些错愕,没想到沈菀会吃避子药,按说吃了避子药是不会怀孕的,陶大夫谨慎道,“王妃确定自己吃的是避子药?”
这让她怎么确定?
她是让银霜给她买的避子药啊,难不成买到假药了?
沈菀看向银霜,银霜咧嘴笑道,“奴婢早告诉过王爷王妃啊,王妃吃的是坐胎药……”
沈菀和谢景衍都想起来了,因为谢景衍发怒,银霜跪地求饶,说沈菀吃的是坐胎药,但没人信……不仅没人信,谢景衍还更生气了。
结果竟然真的吃的是坐胎药。
银霜问陶大夫道,“我家王妃肚子里的小世子没事吧?”
银霜很担心。
王妃在不知道有身孕的情况下,先是吃坏肚子,再是落水,遇刺,甚至坠崖……
过去半个月发生的事,银霜都不敢回想了。
得多命硬的小世子,才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啊。
陶大夫看了沈菀和谢景衍一眼,加重声音道,“已经动胎气了,需要吃安胎药。”
“女子有孕,头三个月,后三个月切忌行房。”
说完,陶大夫就去给沈菀抓安胎药了。
沈菀脸又白又红,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又为陶大夫的话脸皮臊的慌,谢景衍的脸色也差不多。
陶大夫说话一向不带转弯,医术有多高,情商就有多低,别说沈菀和谢景衍听得架不住了,周管事和陈风他们都怕因为陶大夫的直率之言,被王爷灭口。
陶大夫这话明摆着王妃动胎气不是遇刺坠崖受惊导致的,而是被王爷折腾出来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王爷,王妃是真一点怀孕的症状都没有。
谢景衍人站在那里,眸光在闪烁,即便极力克制着,还是从他的眼底泄出几分惊喜来。
他想菀儿给他生个孩子,孩子就有了,而且都两个多月了。
他竟然一无所知。
想到陶大夫说沈菀的害喜症状都在他身上,某位爷脸上的惊喜僵住,龟裂,最后黑成锅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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