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崽子干嘛,又不能吃,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痛快。”铁军道。
“瞎说,到时有了婆娘给暖被子,你就知道好不好了!”铁豪道。
“大哥你不给我暖被子了?”铁军道。
‘啪??’铁豪用手打了他的头一下说道:“别胡说,叫人笑话!”
钱云在一边早就忍不住了大笑起来,这两兄弟真是对活宝,只要是他们在一起总是能让你觉得轻松舒服。
“好了,说正事,小兄弟,这次我们按你的要求,从外面收齐了这些东西,你是不是都是你要的。”铁豪从腰间取下一个袋子递了过去。
钱云也止住笑声,接过袋子,打开后朝里面望了下,又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有笔,丹砂,仔细了半天后脸上露出笑意道:“不错,这都是我要的东西。”然后将东西塞进袋子里,放在一旁。
“你要这些干嘛,我就奇怪了,这些东西都是道士用的,还有,为什么你不在淮阳府里收购,非要我们从外面给你带来?”铁豪好奇的问道。
“这个吗,我只能回答你后面的问题,之所以要你们从外面带来,是因为这淮阳府的不合适,只有我叫你们去的那家道观才行,至于为什么,呵呵,这一下子也和你们说不明白。”钱云道。
铁豪见他不愿说明也就不问了,这两年,三人之间的情义越发的好,知道钱云若是能说必然会告诉自己,既然不说那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三人便不再说起这事,边吃酒边聊起最近的一些奇闻异事来。
“你知道吗,最近我听人说,附近蔚宁府出了件怪事,那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失踪了不少,都道是来了采花大盗,衙门里的官差四下搜寻,可是竟无半点头绪,也不知道那些女子去了那,现在蔚宁府只要到了夜里,家家都关门闭户,不敢出去。”铁豪道。
“有这样的事,我一直在家,未曾听闻,那现在如何了?”钱云好奇的道。
“我从那边回时还是一样,一个月里总要失踪一人,官府已经出了榜,谁若能捉到那采花大盗,便赏纹银千两,便是提供线索助衙役捉到人犯的也可得百两纹银。”
“你们莫非是有意去那蔚宁府揭榜不成?”钱云望着对面铁氏兄弟道。
??
夜色如墨,没有月光,也没有一颗星辰,蔚宁府四街八巷已经空无一人,晚风徐来,把那街道两边的店招给吹的哗啦哗啦作响,正在此时,街道的一头,闪起一点火光,那是名三十左右的妇人,左手拿着个药包,右手中提着灯笼,战战兢兢的在黑夜中独行。
忽然,四周的风声大了起来,发出阵阵呼啸声,把地上的树叶吹的到处飞扬,妇人举起手用衣袖挡住脸颊,低头借助微弱的烛光朝前快步而行,她今天若不是孩子病了,需要上街抓药,怎么也不会一人独自夜里出来的。
又往前行了一会,过了两个街口,便要进自家巷子时,突然一阵怪风吹过,将她右手提着的灯笼吹灭,顿时便伸手不见五指了,妇人心中大惊,哆哆嗦嗦的在怀里掏出火褶子,准备将那灯笼点燃,可刚一打出火花,只听她一声尖叫,火光熄灭,然后一阵索索之声,地上便只留下那包草药和灯笼了。
第二天一早,官差赶到现场,那里已经围了不少左邻右舍,都道张家寡妇真是可伶,守了许久的寡,将孩子也拉扯到了懂事,却遭了横祸,那‘采花大盗’简直太张狂了,府里的差人都是吃干饭的,过了这久都没抓住凶犯,再这样下去,只怕哪天也会轮到这些官人的家眷,到时他们如何办。
官差有苦说不得,也不分辩,只将现场勘查,取了证词便回转府衙,他们刚刚离开,那群人中两名大汉也跟着走开,行到一处酒家,两个大汉找了处空阔的位置坐下,叫了酒水和菜肴,其中一人道:“大哥,我们晚了步,要早到一天,兴许能逮到那厮的。”
“这不都怪你,叫你别吃多了酒,你偏不听,睡得像死猪,叫都叫不醒。”另一名汉子道。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淮阳府星夜赶来的铁氏兄弟,哪天与钱云分手后,两兄弟因为醉酒,在大风酒楼睡了一日夜,到了黄昏边,才动身。
“大哥你还说我,你不也是吃了许多,比我好不到那去。”铁军笑道。
“好了,不与你争这个了,那贼子昨夜刚做的案,应该还在城中,只是按他的习惯,这一月里便也再不会出来了,这倒是件头痛的事。”铁豪喝了碗酒道。
“不管那多,我们哥俩今夜也别找那旅店,就在这大街上过一宿,说不准那厮还会出来做案。”铁军道。
“也好,只要多备点酒水,这一夜便好打熬过。”铁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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