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住啊!”为首的男人又是嘶吼一声,以灵气幻化的屏障死死的与夏冰的飓风想抵挡,而最后的两个大汉已经将脚跟紧紧抵在身后地沙发上,不让自己后退半步,但为首男人的声音中几乎都带上了被飓风撕裂的颤音。
啪!一枚灯泡骤然炸裂,屋子内又暗上三分。
几名大汉对视一眼,咬牙握拳,再次聚力,将全部的灵力打进为首之人的身体之中。
“木灵起始!”夏冰眸中赤红更暗上三分,骤然间,几根巨木嗖嗖从门外涌入,还有几根直擦夏冰身侧从地底拔地而起,纷纷砸在地面之上,所呈之势竟是将那几人全全包围其中。
几根巨木以乾、坤、艮、兑、离、坎、巽、震八个方位困住了那几位负隅顽抗的人,以震位为阵眼所在。
震为雷,性质为木,位于正东方。
巽为风,性质为木,位于东南方。
几名大汉心中大骇,下意识地便要朝外冲去。
“天地级雷!”夏冰眸中赤红更深上三分,一双眸光在这灯光忽闪地暗室之内显得尤为恐怖。
瞬间,震、巽位地巨木变换方位,阵中生出雷电之音,轰鸣之声响彻耳畔,将那群人所结屏障在瞬间轰碎与渣,被把他们狠狠的抛起,重重的落下,跌跪地面。
咔嚓一道巨响,伴随着骤然闪过地雷电之音,阵内竟是滚滚雷电接连涌现,几人顿时如遭雷击,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污秽之魂,当以冥川火灼。刍狗之命,焚至湮灭。”夏冰缓缓踏前一步,双手落下放于裙摆两侧,随着她口中最后一字落下,阵内砰然发出爆音,一阵青紫刺目地电光炸响开来,接着一切回归于平静。
巨木倒地,浓烟滚滚。阵内一幕惨绝人寰,令人不忍目睹,满满都是焦黑升烟血肉炸裂。
“夏豪绅,你知道吗?那些人真的好可怕,对我嘲讽,辱骂,诉说着我不知道的真相!让我疯狂,像猫捉老鼠一般逗着我玩,我一边跑,一边不停地叫救命,叫,爸爸,救我!可是,可是为什么是你呢?为什么没有人来呢?,什么人都没有……那一天的夜格外的长,格外的冷,冷的人心慌!然后,我听见了地狱里的声音,他说,来吧!献祭你的灵魂,化作恶灵,你将得到重生!”
夏冰突然停了下来,鲜红的双眸转向夏豪绅,笑的古怪而诡异,犹如失心疯,“所以,你看见了吗?!我拉住了唯一向我伸手的那个声音,经管鲜血粘稠的让人恶心,可是,我还是拉住了她!然后……”夏冰眼神突然冷了下来,阴森鬼厉,“我让他们一个个在我面前受尽极致痛苦折磨后,将他们开膛破肚了……”夏冰突然语气有特别委屈的说道,“原本我是想将他们的心肝脾肺挖出来泡酒送给你喝的,因为,我听老人们说,吃啥补啥,以形补形,你既然没有心,那我就给你,补一补!”
说道这里的时候,夏冰突然想到了什么,变得很是焦虑暴躁,上前死死的掐住夏豪绅的肩膀,“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们的心那么火红,那么滚烫,明明是那么干净,可是,却让我闻到了一股禽兽的味道呢……为什么……这样的心,我怎么可能拿给我最爱的父亲大人呢!那是人面兽心啊!”
说着说着,明明笑的那般疯狂的人,没有流泪,但眼神却那么悲伤,被最亲的人狠狠背叛的悲伤无助,夏豪绅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夏冰的心里居然留下了这么大的伤口,那么深的无助难过。
当夏豪绅伸手想要将面前这个看起来很难过的孩子抱在怀里的时候,‘啪——’夏冰突然出手,手背狠狠的挥开的他的手,站起身笑的阴邪,“我就是这么逃出来的,是不是很精彩?!”有种想让像大人讨赏的期待看着他,等待他的夸奖。
就在夏豪绅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夏冰又突然蹲在了夏豪绅面前不知所措的将手伸到他眼前,“这双手,鲜血淋漓,你,看见了吗?”
语言很轻,轻到似是怕惊动什么人一般的小心翼翼,夏豪绅低头看着面前这双洁白如玉,干净清爽,指尖柔嫩,小巧纤细秀气的手,明明那么干净,但夏冰的语气却是那般嫌弃厌恶。
就在夏豪绅准备握住面前明显已经不知所措,神游天外的夏冰双手时,不远处满是焦黑的尸体中,一个被雷劈的浑身血肉外翻,面容腐烂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言语间皆是疯狂,“夏冰,我要你死!”
一股凛冽的风戾之声划破空间,什么也没看见,但是夏豪绅还是感觉到了极致的危机,下意识的将夏冰抱在怀里一个翻身,将夏冰抱在自己怀中,以自己的背面对那看不见的风戾之势,一声闷哼伴随后面重物落体声,夏冰感觉自己被人小心轻柔的安抚在怀中,犹如年幼时每一次摔倒,夏豪绅都会过来将自己抱在怀里小心安抚一样!
夏冰反射性的抬手,握住死死按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侧头看着身后将自己包裹的严丝无缝的男人,双眼有着说不出震惊和惊骇,夏豪绅如小时候一般,将夏冰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轻哄,“小冰,别怕!爸爸在……!”
夏冰的身体不断的颤抖,想要说什么,但是夏豪绅似乎此时不想让夏冰说话,将夏冰的双手握在自己手中,笑的包容而慈祥,“这双手,爸爸怎么看都是干净的,宝贝为了保护自己和爱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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