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寂寥,冷冷的光辉将沈家别墅后面的树林照的幽深寥廓,光秃秃的树枝被冷肃的秋风吹得呼呼直叫。
而在树林的深处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废弃仓库,水泥青的房屋让赵贤杰感到一阵冷寒,他走到仓库大门发现仓库的门窗被锁的死死的,因为常年没人看管,锁很仓库的铁门都锈迹斑斑。
他从带来的背包里拿出各种开锁、撬锁工具,谨慎打量四周后蹲下来小心翼翼的开始打开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随着咯噔一声,锁住大门的铁头缩应声而开,赵贤杰松了口气,站起身再次环顾四周,发现没惊动任何人“咯吱”推开铁门,侧身闪了进去,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满屋的狼藉,旧纸箱,木质桌椅、老式宽厚的黑白电视,铁板床,破旧的暗红色沙发,各种颜色的电线等等散落在仓库的各个角落,房间之狼藉犹如狂风过境…。
里面灰尘之后犹如十几年没人进入过一样,两百平米的仓库看上去有点像临时的居住地。
赵贤杰将这里打量了一下,将背包丢在铁板床上,溅起浓浓的灰尘让人呼吸难受。挥了挥手,驱散弥漫在空气里的灰尘,打开拉链看了看背包里的麻绳和使人麻醉昏迷的氟烷以及洪门特别配置的迷烟。
这种迷烟是由暗地私下用迷魂香、曼陀罗花、闹羊花等原料混入香烟中配置的,一根这样的香烟可以大面积使用40到50平方米,而走进点燃迷烟房间里的人3到8分钟就会昏迷不醒,直到3小时以后自动醒过来。
这个原本是为了救自己女儿妻子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买过来了13根,如果同时点燃十根放在这密封的房间,气味可以维持10到30分钟,而且做特别的是,这种迷烟无色无味,等你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而他只要在算好的时间里将人引进来,就可以全部留下他们,至于氟烷,只是怕会漏下几条单独的鱼从而有备无患。
看了看手表,距离他们事先定下行动的时间还有10分钟,赵贤杰将包里隔间的一个白色口罩拿了出来,这是混合着薄荷等原料的解药,可以防止自己中招,一起点燃手里的香烟,快速在仓库的四个角落放上两根,剩下的两根放在铁床下面后闪身离开。
……
“什么?没有贵宾室了?!”沈书锡在大厅要求服务员带他们去贵宾室用餐,却被告知,今晚所有的贵宾室都被政府占用。
“是的,对不起沈先生,今晚所有的贵宾室都被海市长征用,我们也没办法”服务员唯唯诺诺不停地弯腰道歉。
“这并不归我管,我只知道,这间贵宾室连同2103的总统套房从20年前就被我长期租定下来,我当初签订合约中对房间的使用权一是防止突然想来的时候没有房间;二是相信望江阁对客人尊重守信的原则;三是我女儿和妻子每年度假时都能最放松愉快的享受大海。现在你告诉我,贵酒店在没经过我的同意之前把原本属于我用餐的房间让给了别人,我需要酒店负责人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沈书锡面色如铁的附手站立。
看着面前言辞犀利,丝毫不肯退让的沈老先生,大堂经理冷汗淋漓,其实不是他们愿意将已经有主的房间让出去,主要是每次祭海仪式的时间段,酒店房间就会爆满,根本不够用。
而海市长的曾秘书又要他们必须腾出VIP的房间用于招待,每次祭海仪式都必须准备5间VIP包房,真的很困难,VIP包房原本就是有主的,要从里面找到5间没主可以腾用的真的很困难,不管怎么弄,只能弄来4间。
所以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他发现,沈老先生一家从没有参加过祭海仪式,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沈老先生的房间都是空的,抱着侥幸心理尝试过一次,发现没有问题以后这个心照不宣的决定就慢慢变成了习惯,以至于这次…。没想到这次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
“老先生,你别生气,要不我带你们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我立马安排,我马上把老先生的房间收拾出来,在带你们进去”30出头的大堂经理不停地赔小心做孙子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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