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是办事程序,请配合我们做一个简单的记录”刘军然翻开本子放在桌上开始了最简单也必须要知道的询问过程。
赵贤杰按照夏冰的要求把事情叙述了一遍,但是看着对面的警察,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但不管如何绝对不能坏了小姐的部署,所以一切都不能掉以轻心。
刘军然一方面记着笔述,但脑子里也在不停的分析整理,这个男人叫赵贤杰,37岁,在青城有一家批发零售的小店,这次是刚从吴城赶往江城拿货,在经过青城的路上遇见了这个女孩。
天衣无缝的叙述,完美毫无瑕疵的笔述,但是他总觉得太完美了,有点像是在说故事,而且如此的巧合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哪呢?
赵贤杰看着对面看着巡查记录深思的人,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嘴唇紧抿,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的相互交叉相握。
询问室里不知不觉的弥漫着一股紧张,不安的因素。
对了,衣服!
刘军然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精光一闪,凌厉的目光投向赵贤杰!
“赵先生,你如果同你所说的是刚从吴城回来要急忙赶去江城置办另一批货,但你身上的石灰粉和泥土又是哪里来的?青城今天一直大雨不断,但据我所知吴城最近一段时间都是晴空万里,而你身上所沾上的石灰粉应该是建筑工程或是废弃工厂等地才会用到的,你从事家具批发,就算办货也不会用到石灰粉,而且你一身的湿泥土,不像是刚从吴城回来的这么简单吧!”
赵贤杰心里一跳,但面上却越发沉着镇定,故意装作吃惊的状态,但是他的大脑已经开始飞快运转起来,这些东西应该是小姐将他拖进废弃工厂研究室里时所沾上的,刚时因为被夏冰的一系列手段吓得太惶恐而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判断。
赵贤杰故意抬起手,往自己身上拍了拍故作轻松憨厚的辩解道“嘿嘿,瞧我这粗心的毛病,俺的这身西装还是借的董娃子的呢!这泥土应该是下车去看那女孩的时候,在她身上找身份证件时所沾上的,这石灰粉是俺老家要重新装修房子所以我去吴城拿货时,去了趟工程地,想找几个好一点的师傅,但在去的路上和一个背石灰粉的工人撞到了一起,可能是那时候沾上的吧!”
边说还不忘站起来一边拍打身上的石灰粉,满脸心疼的看着衣服上沾上的泥土皱眉,不满又焦心的喃喃自语“这下怎们把衣服还给董娃子呀,这可是他唯一的西服呢,跟宝贝疙瘩似的,当初俺借的时候可是保证过的不会弄脏的,这叫俺怎么还呀。”
刘军然看着前面手舞足蹈,表情纠结懊悔的男人,心中也不由得狠狠的提了起来!
虽然他的话看上去很什么大的漏洞,但是他的直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他忽略的。
就在这两个人相互较量的时候,夏冰在隔壁的房间却把他们所有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就算警局内隔音很好,休息室和询问室有着不断的距离,但对于夏冰来说,只要是她想知道的,就可以知道。
她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始修炼琵琶里那女人所教的功法,但是再决定放了赵贤杰的时候,她就已经将一丝血雾放入了赵贤杰脑中,一是方便控制他不做有害于自己的事情,还有一方面也是监督,只要是他的事情,她都可以一清二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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