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洛雁出现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了她定是不怀好意的,可我还是没有料到她竟然会同秦诗诗一起陷害我。
整个身体被顾文安紧紧的抱着,那强硬的力道箍的我实在难受,腹部更是被挤压的厉害,我拼命的挣扎扭动想要让顾怀安松手,可这个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甚至带着感动的情绪,对我道:
“静婉,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王府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眷侣美日了!”
我因着他如此无耻的话,一张脸憋的通红,心口更是涌起澎湃的愤意和怒潮,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
“顾文安,这辈子你都休想得到我!”
语毕,原本搂着我的手臂一僵,我心中一动,狠狠一推,整个人刚从他的怀中出来,一道怒气滔天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拓跋傲风高大的身体站在门口,他的心因为这一幕狠狠抽疼了一下,原本俊朗的男人如今带着一丝疲惫,额上暴露的青筋显示着他此刻的愤怒,一双充血的眼眸含着难以言喻的浓重伤痛。
顾洛雁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拓跋傲风行礼,而我身旁的顾文安在看到拓跋傲风的那一刻,眼底有一丝得逞之意,随即也从床榻上起身。
之后进来的秦诗诗站在拓跋傲风身旁,在看到我与顾文安之后,略微惊呼了一声之后,便带着轻蔑之意恍然大悟道:
“我倒是为什么刚刚外面那丫鬟冒死拦着我们不让进,原来,竟是她们家夫人在里头秘会情郎啊!”说着,一张明艳端庄的脸上寒光乍现,似笑非笑,似讽非讽:
“静婉妹妹,哪怕你与顾大人再郎情妾意,可这里到底是咱们王爷的府邸,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放荡之事呢?若是被下人们看到了,传到外头,你让王爷还如何在帝都立足!你哪怕是不顾着自己的名声,你也得念着王爷过往对你的好,替王爷着想一下啊!”
秦诗诗的声音是如此的义正言辞,我坐在床榻上,脸上的血色褪去,一张脸在阳光之下,照的越发惨白如纸,在我才张嘴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时,顾文安已经恭敬的开口了:
“王爷,下官与静婉情投意合,望王爷成全!”
“顾文安,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浑身发抖,出口的声音透着一抹声嘶力竭:
“我与你早已经桥路相别,你在这里如此抹黑我,到底是何居心!”
说完,软绵无力的掀开被子,颤颤巍巍的从床榻上下来,全身只着了白色的里衣,甚至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狼狈的站在有些凉意的地面上,一双眼眸盯着拓跋傲风,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道:
“如果我说,我没有私会顾文安,我与他根本毫无瓜葛,这一切都是顾洛雁和秦诗诗设计的,你会信吗?”安静的房间内,我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坚定。
拓跋傲风神色复杂的看着我,黑瞳的最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撼动,看着他如此表情,秦诗诗的脸上一惊,立马朝着脸色不宁的顾洛雁使眼色,会意过来的女人,二话不说,就朝前迈步,瑰丽的裙角在空中划出弧度,顾洛雁气又急的指着我,愤怒道:
“陈静婉,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本王妃见你了可怜,好心带大哥进来与你见面,如今东窗事发,你竟倒打一耙,把所有的罪名推到了我与秦侧妃的身上,你真真是厚颜无耻啊!”
语毕,顾洛雁又转身对着拓跋傲风,戚戚焉道:
“王爷,您可千万不能听信这女人的话啊!”说着,执起手上的娟子擦拭了一下眼角根本没有的泪水,开始娓娓道来:
“前几日,静婉妹妹派了她的贴身丫鬟过来找妾身,说她肚中怀的孩子其实根本不是王爷的,让我看在那个小生命的份儿上,将大哥带进王府,让他们俩见上一面,从而再想想如何能够逃出去。”
“你胡说!”
我因她的话,胸口的那股子闷气似要喷薄出来,喉间隐隐有血腥之感传来,一双眼眸中的骇人厉气几乎夺眶而出:
“我根本没有派丫鬟过去,这一切都是你编造的!”
顾洛雁听着我的话,没有一丝的慌张,脸上反而是信誓旦旦的表情,只见她低头扯了扯手中的手绢,嘴角咧开的笑容带着阴谋诡计,对拓跋傲风道:
“王爷,妾身说的句句属实,若是王爷不信,大可以传了她的丫鬟进来问问,便一切了然了!”
秦诗诗附和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王爷,这件事情同样也牵扯了妾身,妾身恳求王爷传了她的丫鬟进来问问吧!”
怒容满面的男人望向我,问道:
“你认为呢?”
“王爷,妾身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心中坦荡荡,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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