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祝卿安一掌拍开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堂堂剑宗宗主高高在上,我怎敢让您心痛?”
穆谨行眉头微粗,捧着胸口,悬然欲泣,“鹿儿,这可是冤枉了师兄,那个假清高做的事,怎能归到师兄身上?”
“假清高?”祝卿安即便是再迟钝,也听出了此刻他的言外之意,“你们分成两个人了?”
“啧。”穆谨行见骗不到她,哼哼唧唧地跑过来抱住她,像块年糕似的,又重新粘在了祝卿安身上。
“我倒是想,可惜现在只是双魂一体,白天的时候鹿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痛。”
“双魂?”祝卿安百思不得其解,却被这人的动作打断了思绪。
穆谨行将人揽在怀中,紧紧贴着怀中人儿的耳畔,暗哑的声音中包含着一丝祝卿安有些陌生的情愫。
“鹿儿,想不想师兄?”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和颈间,腰间的大手烫得惊人,连同祝卿安的情绪被搅成一锅乱粥。
“你……”她的脸颊染上红霞,惹得男人一阵轻笑。
“鹿儿,咱们回家。”
向来尊贵的本命剑被他随手召唤,抱着怀中小小的人儿御剑回宗。
身前的结界和男人结实的胸膛都在提醒她,她们要这么光明正大的回剑宗了。
“别这样…好歹遮一遮。”祝卿安鸵鸟似的将头埋进穆谨行的胸前,声音细弱蚊蝇。
她可不想变成被围观的猴子!
男人今日格外好说话,解下身上的外袍,将人包裹在内,“都听鹿儿的。”
二人径直回了主峰,穆谨行丢下句不准任何人打扰的话后,抱着人急匆匆回了住处。
寒峰上的竹楼一如往昔,是这无边的冰天雪地中唯一一抹绿色。
穆谨行直接踢开大门,家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大床之上。
他眸子亮得惊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祝卿安拆吞入腹。
祝卿安浑身发烫,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兄,我怕。”
修仙之人没有世俗束缚,向来只讲究缘分,缘分到了,二人找个山洞拜天地,那都是常事。
可不知为何,祝卿安却依旧紧张。
“别怕。”穆谨行伏在她身上,眼神不肯移动半分,二人的长发铺了满窗,月光透过窗,洒在了彼此的脸上。
男人伸手,抚过她的眉眼,脸颊,唇瓣。
“师兄舍不得。”
话音刚落,卯时早课的钟声响起,身上的男人眼神一变,发了狠似地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
嘴唇轻轻触碰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
屋外的风雪凝固,沉重而激烈的心跳和呼吸交织在一起,惹得祝卿安脑中一片空白。
她的嘴唇的柔软和温暖,如同花瓣般娇嫩。
穆谨行狠狠地吮吸着她的下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的味道深深记在心里。
“呜……”
祝卿安推开身上的人,眼神迷茫,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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