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气氛寂静得可怖。
刑厌坐在副驾上,还裹着刑路给他披上的外套,斜睨刑路那张阴沉的脸,觉得某些问题刑路可能问不出口,“他没上我。”
操,又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没有处男情节。”
“你来得很及时。”
“......”刑路暗自舒了一口气,“你受伤没有?”
“没,他玩儿阴的,本来打架我是能打的赢他的。”
“嗯。”
刑路含糊不清地附和着,但握着方向盘的发颤的双手出卖了他,此时他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风平浪静。
周森他是要送进监狱里去的,但如果他真的对刑厌造成了实质性伤害,进去之前必须要再给他吃点苦头。
乘电梯上楼,在家门口,刑路门锁密码的时候输了三次,才输正确,刑厌在一旁打趣道,“看来得换指纹锁了,保不齐某人以后老了会记不住密码。”
打开门,刑路习惯性地要去按玄关的灯,只听见刑厌的声音在黑暗中传进他的耳朵,“做吗。”
刑路手中的动作犹如当机一般顿住,几秒后又恢复正常,玄关的灯亮了起来,暖黄的灯光映照出刑路波澜不惊的脸,目光沉沉地望着刑厌,“如果你是想盖住你身上的......唔!”
刑厌没给他说完的机会,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刑路微凉的嘴唇。
刑路的大脑在惊讶之中炸开一束烟花,来自刑厌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战栗,几乎是本能地拖住了他的腰,在推开和收紧之间犹豫不决。
“是有这个因素,但不是主要。”刑厌在接吻方面没有那么多花样,只是凭着感觉。他记得,刑路舔舐自己嘴唇的时候全身会有酥酥麻麻过电的感觉,于是他也学着刑路之前的样子,轻舔刑路的唇瓣。
“你说你没有处男情节,所以你不会嫌我脏,我想来想去,你没有其他的借口拒绝我。”
刑路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经线,顷刻间泯灭得无影无踪。
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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