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老汉不让她们走,让她们站在跑马场。
“你们谁上来割他一块肉,发路费200两,吐一口唾沫的,发路费100两,没有上来的,发路费10两。”说完,胡子老汉把张飞任丢在地上,手筋脚筋已捏断,让他发不出功力伤人。
众人正在玩的“不亦乐乎”,在四进院探头探脑的家丁仆婢,向那些拿着银子往外走的女子了解情况后,也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特别痛恨大福主张飞任的女子,朝着他的脖子就是一招天外飞虹,划出的弧度像项庄舞剑……
金乌西坠,繁星挂顶;虫语蝍蝍,寒风清露。
毛公寨山脚,三里地处,一堆篝火燃烧,上面架着两只整鸡,锅里炖着千年人参汤,芳香扑鼻。
陈秋东正在翻烤架上烧鸡,旁边箱.装.集.传来撩水声音;陈秋东要求必须每天洗澡,新衣服新鞋新袜,除蝴蝶发筋外,还有蜻蜓发夹,蜜蜂头饰等;曾春娟开心得把旧衣物全扔了,还夸赞自己越来越大方了。
“哥。”曾春娟穿着裙子出来,现在是十月中旬,里面套着薄款棉裤。“那个像羊奶一样的沐浴露以后都有吗?”
“有,以后都有。放心用,不用孤寒。”
“还有那个玫瑰花香型的洗发水也一直有吗?”
“什么都有,什么都一直有。”
“真的?”
“真的。等你长大些,耳环,口红,手镯什么都有。”
“那我现在就要。”
“你还小,会被别人抢走的。”
“哥骗我,哥那么厉害,谁敢抢?”
“我敢抢。”
“哈哈哈……,哥送的东西又抢回去,要不要那么小气?”
“说笑的,别当真。我教你读书写字,弹琴唱歌跳舞要不要?”
“要。哥,这些你都会吗?”
“教你是绰绰有余的。”
“那回到你家里有琴吗?”
“有。在家里有时间我都会弹琴。”
“哎,可惜这里没琴,我想听哥弹琴。”
“我教你乘法口诀怎么样?”
“什么是乘法口诀呀?”
“来,你跟着我念:一一得一,二二得四。”
……
戌时,曾春娟在箱装集睡着了。陈秋东跃到箱装集上面,撑开一把太阳伞防夜露,钻进睡袋。想:
曾春娟是谁?怎么直往血液里面钻?
……
毛公寨山顶,寨门前,陈秋东背着曾春娟,老的粘着胡须,少的青纱遮面。
陈秋东直入禅院,禅院大厅供着“鸿钧老祖”;陈秋东双手合十,躬了躬身子。然后找个椅子坐下,掏出一瓶“橙粒果”,弯手递给小妹一瓶“奶牛”。
张飞任三兄弟的师傅笑面弥陀程新增,另有一别名“蛮牛”。据称,十几岁未发迹前,是村中一霸;偷鸡摸狗,纯属不值一提;霸妇侵寡,强猪奸狗,掘尸煮骨,那才是高人一绝;由于是恶魔转世,邻里纷纷搬离,他却是如蛆附骨,脓疮生根,如影随形;乡人莫可奈何,稍有不慎,多有骨断筋裂之伤。
也是乡人幸运。一日,来一云游方士,鹤毛蔽衣,皂角靴袜,颇有世外修仙之姿。
见其(蛮牛)鬼碌幽光,冥缘狱份;喜其牛形马状,爱其腐心蚀脑;遂收之为徒,带离乡下。
乡邻始得一片安宁。
程新增正在后院打座,脖间毒蛇,罐中蝎子,突然四处乱窜,瞬间无影无踪;罐中未逃者,尽皆撞死蛊中。
程新增惊疑不定,难道有异灵圣物光临?怎的自己毫无征兆?直至蛇蝎异动,方才知觉。
惊得寒汗篦出。自己已突破飞纵六百米境界,谅除当世师尊八百米极限再无竞手。
忙忙奔出后院,跃上屋瓦了看,四无异处。只得下地,去前院大堂拜问“鸿钧老祖”。
进得厅堂,见一五十老汉,背背小孩,安坐椅上。忙笑着打了个唱诺:“无量天尊,敢问天师仙鹤驾从何处?可有贫道相帮之需?”
陈秋东见此人,六十有余,七十有多,道衣长袍,白眉黑须,脸润唇乌,半仙半魔,却谦卑微笑;若是常人,断难揣摩其心。
“你是张飞任,张飞尚,张飞海三个人的师傅?”座上人问。
“正是贫道之徒。敢问天师尊姓,可是贱徒旧识?”程新增观其年纪,也只有与大徒相仿,是以问之。
“我现在感兴趣的是你师傅在哪里?还望告知。”座上人不答反问。
“师尊在万里之遥,苦寒之地,昆仑山脉,仙居佛地之中。”程新增就从未怕过谁,何况是师傅,告之何妨?
“并把名字也告知一下,到时方便印证。”
程新增已暗生怒火,如此无礼之辈,直问直询,太也可恶。站这么近,也没觉对方气露劲生,不如一拳砸死。
于是说道:“师尊名讳,上蒋下尧佑。天师若是有缘,尚望屈光登临。”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道童现身,谛听音息,又全是女子呼吸。
陈秋东往外走,这里是鸿钧老祖真象,也不知道有没有虚空仙佛,想想自己一身诡异身法,还是应该尊重谨慎些好,不要在此溅血玷污净灵。
程新增见这一老一小离开老祖尊前,正合心意,双掌暗蓄劲力,一出檐台,立毙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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