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武上前插言道:“两位公子放心,承武已经查探过,这四周并无他人。”
卫烟罗对李承武笑着点点头。叹着气,双手捧着君瑞的脸,低声温言道:“瑞儿,这些话以后不准再说了,有大哥和二哥在,你只要做个怡然自得,安身为乐的侯门公子就行了。”
君瑞不忍与卫烟罗争辩,徒增他的烦恼,轻轻握住捧着自己脸颊纤弱的手。笑嘻嘻道:“好,二哥说什么,瑞儿便做什么。”
卫烟罗含笑点点头。
李承武见气氛稍缓和,连忙转移话题,道:“公子,我们是不是谈论接下来该做之事。”
卫烟罗将双手抽回,笑道:“先生是聪明人,今日之事还得仰仗先生。”
君瑞怔怔地看着悬空的双手,为李承武的突然插言甚为恼火,淡淡道:“二哥,李先生有什么好仰仗的。”
卫烟罗苦笑,微怒道:“瑞儿,再这样,二哥真的生气了。”
君瑞闻言骤然起身,转到卫烟罗身后,帮他轻揉双肩,怒目瞪向李承武,却笑嘻嘻道:“瑞儿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犯了。”
李承武连忙避开君瑞的视线,暗忖道“少主啊!承武错了,下次会注意的,别瞪着我了。”
卫烟罗看着有些微怔地李承武,询问道:“先生是有何不便吗?”
李承武听闻此言,连忙摆摆手,笑道:“没有,没有,承武只是在想对策。在想对策。”
卫烟罗笑道:“先生并非朝堂之人,识得先生的官员更是微乎其微,而且我和先生又是从大司马门进宫的,众人并不知我们相识,我需先生以大司马卢朗府上的先生身份,接近党项使臣。”
李承取出腰间纸扇,轻敲着手,笑道:“这确实是条妙计,党项国使臣并不识得大司马,这次盛宴是最好的机会,不用惊动其他人,但他心定不敢明目张胆的接近大司马,必竟两方的身份特殊,如若有人在中间牵线接头,党项国使臣必定会使出千方百计来拉拢此人。”
卫烟罗赞赏地点点头,“有一需要注意,必须引诱党项国前往东府城相会。”
李承武附和着点点头。
“先生今日怎么会手执纸扇,如今可是寒冬了。”卫烟罗含笑询问道。
李承武心中一惊,看着手中的纸扇,一时忘了回话。
君瑞忙解释道:“哦,昨日李先生对瑞儿说,今日要进宫,手执纸扇更显风流倜傥,更像文人雃士。”
李承武轻咳出声,心中暗忖道“少主呀,我有那么没见过世面吗?”不过李承武知道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只得弱弱低声回道:“是,是。”
卫烟罗淡淡道:“嗯,瑞儿,我们走吧!先生得稍晚些过去。”
李承武拱手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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