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修抬头,眼眸看过漆黑无星的夜空,他没得救了。
霍强把车开了过来,打开车门,让主人先上车。
“爷,宇然少爷怎么办?”霍强问道。
霍梓修默了一下,“留几个人上去看着,别闹出人命就行。”
“是。”霍强点了两个人进大厦,自己坐进了车里,“爷,先送阮小姐去医院吗?”
“嗯。”霍梓修应着。
“我不去!”阮瑟兰嚷着,“我不要去医院。”
“伤得这么重,怎么能不去医院?”霍梓修只当她是小孩子闹脾气,“去医院上了药,打了消炎针,缝了伤口才能好得快。”
阮瑟兰一听到上医院的一系列流程,背脊就打颤,“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别闹了!”霍梓修突然抬高了声音,车厢里骤然变得寂静无声。
阮瑟兰被他这么一吼,自己抱着手臂缩在座椅的一角。
从他们闯入房间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心里吟诵着治愈的歌文,现在额头的伤口基本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只是染着鲜血看不出来罢了。
但一想到是又要被送进医院吃药打针,阮瑟兰背脊就打寒颤。
霍梓修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闹着不去医院,但看她像一只流浪的小猫蜷缩在那,心又软了。
“过来我看看伤口。”
阮瑟兰原地不动,还把头撇向窗外,不理他。
霍梓修气结,凶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自己坐过去,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头发。
秀丽的头发被鲜血染过,凝结在了一起。白色的衬衣也被鲜血染红,血迹已经干涸,全身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比起进医院接受治疗,似乎清洗一下才是当务之急。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