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看到赵宏达迎面走过来。
办公室主任知道赵主席是温助教的直属上级,立即把信和几张报纸递过去。
“赵主席,有封温助教的信,一会下课了请你给她。”
“放心,给我吧。”
一个多月前,温助教走马上任,赵宏达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本想把工会主席的职务辞去,校领导不同意。
好在教学任务减轻了,他肩上的担子轻松了。
赵宏达接过信和报纸,看到信封上笔迹苍劲有力,还有什么一个月前担任的助教,顿时警觉起来。
寄信人一定是年轻军人。
温助教的几个直系亲属那天他都看见了,都没上战场,难道是她的爱慕者?
越想越觉得可疑,他拿着这封信很想拆开来看看,到底是谁?
很快理智回归,惊出身冷汗。
自己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怎么能做这样下三滥的事?
真是魔障了!
如果这是爱慕温助教的男人,他会和对方公平竞争,就是失败了也无怨无悔。
他把目光落在“一个月前担任的助教”几个字上。
这男人应该不知道温助教家新地址。
对方得知温助教到京大上班也是听说,否则他不会这样标出来。
算起来,温助教搬家也一个多月了,如果她本人有心会把新地址告诉对方的。
也就是说,这男人和温助教好久没联系了。
想到这,他心中顿时出现了希望,千万别慌,那男人不如自己。
常言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还是占优势的。
想到这,他的心顿时稳了。
他看了几份文件,听到下课铃声响了,不久后就看见温助教落落大方地走回来。
赵宏达微笑着喊住她说:“温助教,有你封信。”
温柔柔接过信,顿时看到了上面熟悉的字。
知道是王启蒙大哥写来的,心中嘀咕:他竟然把信邮寄到学校来了?
继续看下去,信封上有很明显的,一个月前担任的助教字样。
她突然觉得很好笑,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赵宏达本来把心放下了,看到温知青这样明显愉悦的表情,再次紧张起来。
压抑着紧张的情绪平静地问:“谁的信?信封上还有奇怪的标注,这人有点意思?”
温柔柔心胸坦荡地回答:“他是我牺牲的大表哥战友,一直很照顾我大姨和大姨夫,算是我的义兄。他怎么知道我在京大上班?还把信邮寄到这来了。”
赵宏达紧张的心刚想放下,很快想到这男人和温助教的亲戚家关系,再次紧张起来。
关心的语气说:“他在边境打仗吧?报纸上说那里牺牲了不少人。”
温柔柔脸色顿时凝重起来,把信打开看起来。
很快,她神采飞扬起来说:“我们胜利了,消灭了对方一个团的兵力,把被占领的土地抢回来了。”
赵宏达是非观很强,听到这消息,也非常高兴地说:“太好了,把那些忘恩负义的坏蛋赶出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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