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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只是想要守护金国,不让金国受到任何的战争影响,儿臣和母皇是一样的想法只是想让金国变得更加强大。”
“真的吗?”女帝问。
“真的。”起码不是最近这几年开战。
钱余莉在心里说。
不知道女帝是否真的相信了钱余莉的话,反正,这之后,扩充军队的速度放缓了很多,举国对开战的兴奋也被时间注意磨灭,金国在靠着灾难财迅速跻身到五国之首。
钱余莉依旧会每月来到凰栖宫探望北宫亭,而无法行动的北宫亭一直只是冷漠地看着她,似乎在看一个仇人。
想起自己和舟沈的一月之约,钱余莉握着北宫亭的手,“父后,我知道你在恨我,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如果你没有那么宠爱钱星玥,没有那么漠视我,那就不会走到如今的局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钱星玥把我逼疯了。”
北宫亭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一如往常地去漠视钱余莉。
钱余莉见此也不再多说其他的,“你想钱星玥吗?等这个月过去,我让你们团聚。”
一侧的亦与闻听此言,脸色发白。
察觉到亦与的异样,钱余莉安慰道:“你放心,本宫会安排你出宫,你只要闭上嘴,把这些事情烂肚子里,本宫保你平平安安。”
“是……”
一个月以后,北宫亭果然在睡梦中安静地离世,女帝因此受到刺激在上朝的时候晕厥,悠悠转醒之后将北宫亭的丧事交给钱余莉去处置,她则在殿内修养,舟沈就陪在旁边安慰她。
北宫亭身为一国皇夫的丧事自然是举国哀悼,到处挂满了白色的灯笼,北宫家族全员更是跪在了祠堂外哀泣一片。钱余莉和北宫家族的老太太在书房内聊了几句,云袅和云蝶守在外面。
“北宫亭是我十月怀胎所生,虽他是个男孩,可他到底是我的骨肉,殿下能否告知他真正的死因?”老太太的脸上带着几分哀求。
钱余莉无所动容,“父后便是在睡梦中安稳离去的,外祖母何必如此感伤,您若是不信,可以让宫中太医来接受您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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