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佣颤抖着身子,吓坏了:“当然……当然……小姐和小小姐都一样……你是小姐的妹妹……”
“啪!”一个巴掌毫不怜惜:“你给我听好了,这个时家只有一个小姐!就是我时柔儿!时羽兮那个贱人不配!更不配做我的姐姐!!”
她死死捏住小女佣的下巴,每说一个字,脸就凑近一分,最后,几乎要怼到对方脸上去。
小女佣被她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是……是……”
“收拾东西,滚!”
呵……时柔儿一改方才满目狰狞的面孔,漏出一个微笑:“时羽兮,这辈子你都比不过我!你只配踩在我脚下!吃我吃剩下的用我用剩下的!你永远都比狗不如!!”
……
远在司氏庄园永远比狗都不如的时羽兮冷不伶仃打了一个喷嚏。
时羽兮吸了吸鼻子:“特么谁在骂我?”
……
周末,即楠萧惩罚之中,哥哥被送去非洲之后整个人严谨了许多,也许是劳累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不少。
夜晚十分,他正抱着一大叠文件司寒枭签署好的文件,回牧园整理,忽然看到不远处的猪棚里灯光明亮,而一根又粗又黑的导线,从猪棚窗口一路到牧园一座别墅楼,看到那栋别墅楼是自己的之后,楠萧瞬间精神紧绷!
按理说,时羽兮现在在庄园,享受比他们好不知道多少倍的待遇,不可能来牧园。
而平常照料这些牲畜的员工,此刻也已经下班,为何猪棚还亮着?
亮着就算了,也有员工忘记关灯的情况,为啥导线连接了他的别墅楼?
楠萧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别墅楼,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保险箱里,想了想,觉得不安全,万一爆炸了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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