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她的脸,忍不住捏了捏:“只会嘴硬。”
一想到她喝醉酒哭着要抱抱的样子,真是让人记忆犹新啊。
“不要碰我。”刘愿拍开了他的手,别过了头:“我才不要吃回头草。”
嘴硬是她从小就有的本事,永远说反话,永远不会低头。
“是吗?你非要在我面前表现得特别不在意,但是你喝醉的时候一直在喊我的名字,难过的一直掉眼泪。”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复读?之前送我的时候不是说要去见我?”
他的话让刘愿心虚,不知道怎么反驳。
之前那些话都是她真心说出来的,现在怎么就不想承认了呢。
她把包有冰块的毛巾拿在了手里,摸了摸冰的脚腕,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我怎么做选择用不到你关心。”
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快要亮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快要起床洗漱去教室背书了。
程望真的想不到什么办法能让她乖乖的正常讲话,一句话也没说,起身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刘愿,她自己坐在床上发呆好久,一直等到了天亮,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
穿着单薄的衣服从程望家里离开,脚腕虽然疼,却好歹可以走路了,她也不想回学校,可是她真的不能偷懒了。
程望回去睡了一觉之后,一大早就来看刘愿有没有睡觉踢被子了,打开门却没有看到刘愿,找了一圈才知道她走了。
还以为她会留下,至少吃一顿他做的饭。
这是刘愿毕业前最后一次见程望。
高考后她看到时隔一年不开的夏日三分甜又开业了,里面的陈奉生正在打扫卫生,屋子里的东西一年没动过,都积了好些灰尘。
“陈奉生,今年还收人嘛?”
刘愿扒着头朝里面看了看,和陈奉生对视上了。
陈奉生心情还算不错,听到她的声音,扭过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收啊,你来就收。对了,今年考的怎么样啊?有没有信心来找我?”
“这我怎么知道,我觉得还可以吧,如果考不好今年我就认了,复读太累了。”
她伸了个懒腰,穿的短款上衣露出来了纤细的腰。
“注意形象行不行?”陈奉生拍了拍手上的灰,指着她的白t,笑了笑感觉上手给她拉下去不合适,挺自然地收回了手。
刘愿进来拿起了水盆里的毛巾,拧了拧水:“知道了知道了。”
在他的店里忙活了一下午,也没有白白出力。
陈奉生请她出去吃了一顿火锅,陪着她逛了逛荣井晚上夜市。
刘愿喝着手里的冰饮,在夜市的大街上左顾右盼:“我怎么以前没注意过夜市这么好玩?”
“可能跟谁陪你玩有关。”陈奉生把头上的鸭舌帽重新压了压,陪着她到一个涂石膏娃娃的地方坐下,两个人一人选了一个。
“陈奉生你……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选个公主啊!”
“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陈奉生看着自己手中穿着公主裙的石膏娃娃,挺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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