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天空下起了雨,我待在茅草屋睡得死沉!
连着几日都没听见他们晨起叽喳的声音!
雨后初霁,茅草屋顶上飞来的鸟雀,叽叽喳喳,商议什么呢!
我推上门,暴躁掀开帘布,走出来,看向屋顶,一时间,飞鸟四散,不忘回头,看我一眼!连忙回头飞走!
我顶着一头乱糟的头发,深深叹了口气。
屋外的空气还是好闻!
回了屋收拾一番,翻出一个背篓,弃长刀于屋内。
背上背篓,抬眼看上昭山最高的那座山。山腰雾气萦绕,朦朦胧胧,我朝着那边走去。
昨夜才下过雨,山上的树木湿漉漉的,才至半山腰,雾湿了了我身上的衣裳。
我采了一筐的草药,心心念念却惦念着上次来未开的魄罗花树。嘴角轻轻上扬,如果采到此果这次炼药大会是不是就有希望赢过师姐了?
继续动身向山顶爬去,找了好久终于看到了以前的那棵魄罗花树,树下站了一个公子,我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上前轻声试问“敢问公子,可也是看上了这将要成熟的魄罗果?”
公子闻声转身,见到我的一刻,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我皱眉,感到疑惑,小心询问,“怎么?公子可是有伤心事?不然怎哭了呢?”
听此言,公子上手拭去眼泪“啊,这个,是见姑娘像我一位已故的好友,以为是她还在世呢,不过应不是。”
我歪了歪头,收敛笑容,抬头,突如其来的倔性,“看清楚了,我不是她。”
他轻笑打趣,白色的发带在风中飘扬,“看清楚了,你不是她!”
重重点头过后,随及又追加一句,“姑娘身后那箩筐药材可还新鲜,当然山上之物姑娘都可自取。无主之物而已!”随后话锋一转。
“不过,姑娘上山是来采这魄罗果的话,就不一样了。此果树还是我与故人同栽呢。也算的上半个主人了。这,便不能随意摘取了,因为,我看清楚了,你不是她。”
他一字一句轻笑逼近,仿佛那笑里藏刀的大师兄。我呸,晦气!
不过,没了魄罗果,我就没办法提升了,马上就要大比,要是这次不能赢下师姐,又要等好几年。思及此,我的倔性消失得无影无踪,无碍,不就是讨好下眼前人。
我堆砌起满脸笑容,讨好的开口,“公子不介意,也可以,是公子的故人。这魄罗果,对我还比较重要的,能不能给我?求求了。”最后我合十双手作揖,就差跪下。
许是见不得故人之姿如此谄媚。
公子神色一变,转过身,朝山下去,留下一句,“送你就是,不必如此。”
我收敛笑容,手脚并用,爬到树上,树比较高,加上刚下完雨,树上青苔滑腻,一个不小心,我就掉了下来。
摔得疼死了,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往山下去的公子。他已远去。
我,然后爬起身,又往树上爬,小心的踏稳每一步,不然摔下来可疼!
我摘了果子。
当即吃下。下了树。
背上背篓,才肯往山下走。
目光坚定且冰冷,昭山我必远去。
晃晃悠悠,循环往复。
终于到了大比的那天!
我扛着大刀第一个走到台上,“师姐,你觉得我能赢吗?”
对面的女子,微风拂过,轻纱撩面,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露在外面,似笑非笑的不在意,从眼中倾泄出。
我知道的,师姐从不把实力比自己的人放在眼中。
她不语,似是纵容。
下一刻拔出佩剑来,我才安下心,
师姐从不掉以轻心,尊重她的每个对手,还好,还好!
锣响,我提着大刀,刀背划过地面,留下痕迹。
提刀,飞跃,砍。
师姐闪身,避开,发丝贴过刀身,迅速将剑横过我的脖颈,
我弯腰,几丝发丝落地,借势横甩出大刀,后背冒出绵绵的细汗。
她跃起的身子,躲开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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