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长的日子,长到,我时常忘记脸上的瘢痕。
我时常碰到一个人,他给了我一块面具,上班的时候我就带着。带着。
猫还是那样,一开门就在沙发上。
有一天我提前下班。
祝安禾在街上买吃的,我遇到了他。当然我不知道他是祝安禾。
我看到他,心猛的一跳,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仿佛是在说怎么会碰到他呢!
我正犹豫要不要打招呼,他仿佛也看到了,怔愣在原地,手中的烤串,停滞在嘴边,眼睛一动不动直直的看向我,随后又像是反应过来,一把吃掉烤串,转了身,往回跑,我松了口气,跑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跑回来。
把剩余的烤串塞到我手里,结结巴巴,“你,你好啊!吃烤串,怎么,怎么今天这么早下班了?”祝安禾内心,吓一跳,下意识往回跑。都忘了,现在又不是只黑猫。
我,尴尬一笑,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他很熟吗?“啊,今天下班早点。”
我望着手中的烤串,吃?不吃?
祝安禾,看着我纠成一团的眉头,糟糕,表现得太熟捻了,忘生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他,指了指前面,嘴角还留有烤串棍嘞过的油渍,脏兮兮的样子。
看起来像点什么?
他说,“它们干净的,我没动过,烤串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再次如释重负点点头,“好啊!再见。”刚刚他像我家,的猫?
我心底浮起莫名的奇怪画面。街市离家近,而他给的烤串太多,一路吃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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