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回小炒店的时候,钱谦几人快吃完了。
见陈执回来了,钱谦喊老板拿来一个椅子。有人打趣:“执哥,你不会真把人送家里了吧。”
陈执没接他的话,问钱谦:“什么事?”
钱谦也没回他的话,而是说:“执哥,就一个赌约,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有不知道赌约的兄弟好奇打断:“什么赌啊?我怎么不知道?”
钱谦横他一眼。男生噤声。
陈执:“送回家就算认真?”
钱谦皱眉,“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事,是你为了她惹秦晴的事。”
这话一出,在场又有兄弟叫出了声。
“原来是为了刚刚那个女的?”
“我靠,执哥喜欢那款啊,不过太淡了吧。”
“你们说的赌跟刚刚那个女生有关?”
钱谦将那天打赌的事说了一遍。有兄弟唏嘘,“不至于吧哥,就为了一个赌惹秦晴,她哥秦勤不是我们能惹的。”
有人发出不同的声音,“我们不好惹,但凭着迟哥跟勤哥的交情,勤哥绝对给这个面子。”
钱谦吸了口烟,“说是可以这么说,但你们都知道勤哥可不是什么善人。这次秦晴没跟她哥告状,下次就不一定了。”
陈执倒出一根烟塞到嘴里,慢条斯理抽起来。
钱谦见到他这副不在意的样子,无奈地灭了烟。
秦勤和陈执谁更厉害,说不准。
秦勤快三十了,不像前些年那么混,开始做起生意,酒吧KTV搞得都不错,认识的人也多,想搞他们这一群高中生并不难。
但陈执不一样,他独自一个人,无所牵挂,毫无顾忌。他不怕秦勤,不在意秦勤赚了多少钱,认识了多少有本事的人,这些对他来说不重要,因为如果秦勤惹了他,他不会想办法找人力整秦勤,而是直接搞死秦勤。
钱谦可以肯定,如果秦勤真惹了陈执,除非是一次把他弄死,不然之后陈执一定会弄死他。
钱谦深吸一口烟,问:“执哥,我们是兄弟吧?”
陈执抖了抖烟灰,看他。
钱谦本来还想说些煽情的话,被他这一眼看得瞬间清醒了。
对他说有用吗?
没有。不然磨破嘴皮也说。
命都不要的人怎么会怕惹到不好惹的人。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好惹不好惹一分。
饭桌又沉默一会,忽然有兄弟喊道:“哎半个月不到吧,执哥就把人钓到手了!”
另一个参与赌约的兄弟拍拍桌子,“就看能不能谈满两个月了!”
气氛重新热起来。
“哎你们这赌我们还能参加吗?太不够意思,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行啊,你压哪个?”
“我当然压执哥谈不满两个月。”
钱谦眉一挑,“嘿,你执哥可是为了那女生惹秦晴了。”
男生撇撇嘴,“那是因为执哥不怕他们,才不是为了维护那个女生。傻子才会压能谈满两个月。”
“哈哈哈谦哥就压了,不想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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