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帅?那我可真不知道,帅气又不能用尺来量,况且各人的眼光不一样,哪有最最帅的?!”赵燕听后急得直跺脚。心想:唉,都怪自己的意中人除了英俊之外,没有其他显著特征,莞尔灵机一动,补充说:“他骑白马!”“唉呀,骑白马的也有十几个呢——周玉、周瑾,周珏,周琅……”他感到很棘手,很茫然,摇摇头准备离开。
赵燕见状急忙拦住他说:“好心的大哥,麻烦你从他们当中挑出四五个来,把地址告诉我们,我们一一去找,人太多了,不好找!”正在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凑过来,说:“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是谁——高个,帅得发紫,我带你们去!”赵燕一听,喜出望外,跟着那人就走。
在青石板铺地的大街上走了一段路后,那人前后左右鬼鬼祟祟地张望了一会儿,然后折入一个窄巷子,赵燕同莞尔一前一后跟进去。大约走了几十步,又折向另一条小巷子,又向前走了十几步,看见一个柴门,打开后,进入院子。赵燕发现院子里面很荒凉,杂草丛生,但丝毫没感到害怕。
那人喊了几声:“周瑾!周瑾!”没人答应,他转身对赵燕说:“周瑾有事外出了,我叫周璜,周瑾是我的堂弟,他一直在糖坊当账房,家中只有他一个人住,父母在山上。这样吧,你们等一会儿,我去叫他回来。”
赵燕一听,感激地说:“太谢谢您了!”“不客气,这是应该的。”那人客气地回答。赵燕和莞尔向屋内望了一望,感觉家具不多,且都很破旧,但赵燕的情绪丝毫没受影响。过了一会儿,那人回来了,手里拎着十几个包子。
他抱歉地说:“真对不起,我在路上遇到熟人,非要拉我叙叙旧,我只好答应他。之后,我去找周瑾,实在不凑巧——他有事外出了。”赵燕一听,急切地说:“我们这就去糖坊等他。”“不忙不忙!”那人急忙拦阻她们:“周瑾到乡下收集原料去了。他要到傍晚才回来。”“在哪个乡下?我去迎他。”男人说:“那可说不准,这样吧,你们等了这么长时间,肯定饿了,我买了几个包子,你们先垫垫肚子,将就一下,然后喝喝茶,休息休息,等周瑾一回来,我就领他来见你们。”赵燕很感激,如秋水一般的大眼睛流露出善良温暖的光芒,说道:“大哥,太谢谢您了!”“不谢不谢,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心肠热。很多人都了解我,我人缘好得很。”他边说边给每个人拿了两个包子,“好,你们慢慢吃。我到糖坊等周瑾去。”“大哥,我跟您一起去吧!”赵燕一听,来不及吃包子,急忙说道。“不用,不用,你们大姑娘家,在外抛头露面不方便。糖坊里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万一遇到坏人就麻烦了。”男人说。
赵燕一听,觉得有道理,就不再强求。“周璜”带上门出去。
赵燕和莞尔确实饿了!她俩狼吞虎咽,一会儿风卷残云,将包子吃光。莞尔笑着说:“小姐,平时在家,太太说你饭量小,好比是猫量,今天咋这么能吃?是不是找到周公子的下落,心情激动导致的?”赵燕笑着说:“去你的,你平时不也吃得很少吗,今天咋也吃那么多,也是因为周公子的缘故?”“你坏你坏!”莞尔假装要捂赵燕的嘴,不让她说。
赵燕一边躲,一边笑个不停。莞尔一本正经地说:“我才不想呢,我早说过我不嫁人的。”赵燕说:“你不嫁人,以后岂不成老姑娘了。”莞尔似乎毫不在意,说道:“老姑娘就老姑娘,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们又说了一会儿话。
突然,赵燕感到腹中十分疼痛,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往外喊人。莞尔也是如此,但是她想喊人,却无法出声。不久,两人身体抽搐着,几乎同时倒在地上,不久就失去知觉。这一幕被门外一双邪恶的眼睛看个一清二楚。这个自称周璜的人一脸坏笑着打开门,然后做贼心虚地朝外望望,见没有任何动静,就关上院门,插上门栓。
他觉得赵燕好看些,就把赵燕抱进屋里,突然,从院墙边的树上跳下一个黑衣人,她大喊一声:“歹人休得无礼!”“周璜”吃了一惊,回头张望,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周璜”反应过来,黑衣人一个箭步冲到其身边,飞起一脚,踢到他的后背上,“周璜”疼得满地打滚,连声求饶:“壮士饶命,饶命!小人不敢!小人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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