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Q馆外,刚刚得救的小林杏奈站在救护车旁,秦风一眼就看到她的脖根与肩膀相连处有一块弯月形状的深色痕迹,最初秦风还以为是伤痕,仔细看了一会儿才确定是胎记。
“看到你的胎记时我就想起你给我们说过,那晚在居水堂,渡边胜在接过你递上的茶水后一把扯掉了你裹肩的方巾,”秦风说,“当时我就在想,渡边胜可能并不是想非礼你,而是想证明些什么吧。”
小林杏奈用眼角看向不远处的嫌疑人,她嘴唇上的血痕更深了。
面对着一直在努力克制情绪的女子,杰克·贾又道:“我沿着这条线索一直查到1983年,你们一家三口被你的祖父,也就是渡边胜的父亲找到并带回日本,你真正踏上这片土地时还不到三岁……”
泰国人的嗓子哽了一下,他走到秦风身边,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剩下的你来读吧,这个故事我实在是……”
秦风接过资料,低沉地念起来,“严胜于1983年返日,不到两年后便与黑龙会时任会长大田和夫的独女大田琴子结婚,并改回了日文名,渡边胜。而他的原配妻子,中国人林耐于1988年死于狱中……”
“不要再说下去了。”渡边胜大声打断道,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只有痛苦。
小林杏奈冷笑着看向那个苍老而苦楚的老人,她说话时,嗓子已经哑不成声。
“为什么不说了?”她慢慢地质问道,“你怕自己做的亏心事被更多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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