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道,“我们是在陈家村通往花城的路上发现的祝大人的尸体,现场没有打斗痕迹,祝大人身上只有胸口处的致命伤。”
“初步怀疑是,是熟人作案。”
“属下在衙门做事也有好几个月,殿下如果相信我,可以把这个案子交给属下,属下一定抓到凶手,将杀害祝大人的凶手绳之以法!”
颜槐用手将祝心瞪大的双眼闭上,自己也难过的闭上眼睛。
“这件事,就交给你!”
陈长植知道祝心跟在颜槐身边虽然只有三年,但两人的关系是实打实的好,如今祝心突生变故,她一时肯定难以接受,于是亲自送她回去休息,陪着她,安慰她。
吃过晚饭,颜槐就赶陈长植回去休息,将他推至门外。
“我没事,明日都还有活儿要干,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陈长植还想说点什么,眼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颜槐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祝心跟着自己在战场三年都好好的,怎么在南安还把命丢了呢?
她为人一向和善,大家都说她很好,这是得罪了谁,非要将她置于死地?
老二,老六的人?
不太可能,她们要杀也杀得是自己,杀祝心作甚?
到底是谁?
祝心家中还有幼子老母,她这一走,他们可怎么办?自己将如何面对他们?
她整整一个晚上没睡着,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祝心的音容,她叫自己殿下,笑着打趣自己,和自己说着从别处听来的八卦……
突然觉得屋子内好窒息,闷得喘不过气来。
她披上衣服起床,打开门,和站在门口看向屋内的二十一视线对视。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二十一回答,“属下觉得殿下应该会想找人说说话。”
“所以你一直在门口等着?”
二十一没说话,算是默认。
颜槐走到一旁的围栏上坐下,此时月朗星稀,倒也是个难得的好景色,但她没有心思欣赏,只是呆呆愣愣的看向前方。
她不说话,二十一也不说,就呆呆的站在一旁。
“你不是说陪我说话吗?怎么不说?”
二十一愣了一下,“属下嘴笨……”
“随便说点什么吧?”
她需要被转移注意力。
二十一想了想,道,“殿下想知道我的身世吗?”
这话倒是吸引了颜槐的兴趣,她身边暗卫不少,她对他们的了解却是仅仅是代替了他们原本名字的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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