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的死,于如意来说简直是天塌,而于顾家其他人来说,毫无影响。
他们和没事一样回到府中,该干嘛干嘛,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氏在顾曹的恳求和毛氏的好言相劝下“勉为其难”的回了顾府,身边新添了两个侍男。
顾晨阳被绑一事经过几日的调查,依旧毫无头绪,找不到真正的绑架他的人,就无法指认是不是林氏所指使,此事不了了之。
吴氏父子只能暗暗咽下这口气,逮到机会就找林氏麻烦,林氏被闹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七日后,如意回来了。
林氏看到如意那张与吉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像是在时刻提醒他,寺庙里真正被侮辱的不是吉祥,是他。
于是他把如意调到了外院,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同时新的悬壶堂已经修葺好,重新开业的日子选在三天后,这个日子是陈嗲嗲请国师元礼的弟子算的,花了不少银子。
颜槐问究竟花了多少钱,陈嗲嗲闭口不谈,不过从他心疼的眼神里可以看出绝对不会少。
陈嗲嗲邀请余迎来家中吃饭,房子能这么快修好她有很大的功劳。
余迎如期而至。
席间,颜槐说起陈嗲嗲花大钱请人算日子的事情,不免又提起了国师元礼,心生好奇,“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元礼,是整个大召最为神秘的人。
他的名字如雷贯耳,却又极少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模样,人们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
有人说,元礼定是女子,因为占卜之术一向只传女不传男。
也有人说,占卜之术之所以传女不传男,是因为男子要比女子有天赋的多。
余迎回想那几次见元礼时的场面,“我倒是在祭天的时候见过他几次,不过那几次他都是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出是男是女,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是个身材修长的人,年纪,应该不大!”
这么神秘?
“难不成这世界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那倒不是,女皇肯定是见过的,除了她,应该也没其他人见过。”
“只有女皇见过?”这个说法未免有些夸张,“他住在哪里?家里的人总见过吧?”
“他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而且他没有家人!”
“他一般只会在祭天时出现,没有人看到他从哪里来,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祭天台上,祭天结束后又当众消失不见,十分神秘!”
“唉,对了,过几日要祭天,届时国师会出现!你若是感兴趣,我可带你去……”
颜槐笑着拒绝她的好意。
祭天时女皇在场,现场管理十分严格,她不想给余迎找麻烦。
不过,“如果你有机会和国师说话,帮我问一句,他可认识一个叫沈萱的姑娘?如果认识,可不可以让她来见我一面?”
上次楚地匆匆一别,离开时约好三个月后在幻城见面,如今三个月之期已过,她却没有出现。
余迎应下,“好,有机会我会把你的话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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