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话想问,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几日忙!顾公子若没有旁的事,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
忍住不去看他,更没在意他说的话,抱着牌匾进去,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陈嗲嗲听见动静从厨房探出头往外瞧,“你怎么起的那般早?你这搬的是什么?”
“醒得早,便出去转了转!”
找来一块干净的布,将牌匾上的烟灰擦干净,再将牌匾端端正正的拍放在桌子上。
陈嗲嗲端来三碗面条,柳亦闻着味儿醒来,“好香啊,肉丝面!”
三人落座,吃早餐。
陈嗲嗲问,“医馆被烧了,阿槐有什么想法!”医馆被烧之事,陈嗲嗲都知道,他甚至亲眼瞧见医馆在火焰下沦为灰烬。
柳亦附和,“是啊,医馆被烧,可生活还是要继续!”
“你们勿需担心,医馆还是会再开,还会开在原来的地方,不过在此之前,大家先休息几日,阿亦,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我不在那几日你累坏了吗?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咱们准备准备你向茂茂提亲的事情!”
柳亦脸颊微红,“全凭师父做主!”
颜槐让陈嗲嗲打听打听旁家聘礼都有些什么,列个清单,他们好准备。
发生了这么多坏事,刚好需要冲冲喜,陈嗲嗲笑着应下这个差事。
陈嗲嗲两三口便将面条吃完,拿着蒲扇边扇风边准备出门打听聘礼的事情。
他打开门,只是一瞬间,又猛的将门关上,问,“门口怎么站着一位公子?”
颜槐道,“不用管他,您走自己的就是!”若不是她的手微微颤抖,还真会以为她如此云淡风轻。
“哦!”陈嗲嗲打开门出去了,这次没有再回来。
柳亦吃完早饭后去找茂茂,家中便只剩下颜槐一人。
慢悠悠的将早餐吃完,去厨房把碗筷洗干净,厨房收拾好,而后去书房,找出赛阎王撰写的医术书籍,打开,思绪飘的老远。
等她终于看完一页时,陈嗲嗲回来了,顾淮瑾跟在他身后,乖巧可爱的模样。
陈嗲嗲嘴里念叨着,“阿槐啊,你和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呀,别让人在门外站着,旁人看到了要说闲话的呀!”
顾淮瑾局促不安的站在院子里,像个犯错的孩子,见颜槐道,“阿槐,你不想见我我可以去门外等的……”
可怜兮兮的模样加上委屈的语气,好像她欺负他了一样。
至少,旁人看起来是这样的,陈嗲嗲难得一次和颜槐说话这么态度强硬,“阿槐,你一个女子,怎么能欺负人家一个小公子?传出去旁人笑话!!!”
颜槐有时候挺讨厌这个世界的女尊男卑,他明明比自己高一个头,也比自己强壮许多,但只要他摆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别人就会觉得他受委屈了!
陈嗲嗲让顾淮瑾坐下,给他端来茶水,颜槐看到他泡的是家中最好的茶叶,嘴里却说着,“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公子不要嫌弃!”
颜槐有些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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