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人说罢点指菜园中一处隆起的新土。
卫白丁一看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那正是他掩埋木匣子的地方。
“这是什么东西?”卫白丁惊叫道。
“不必吃惊,这东西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心脏而已,真正的秘密在心房之中。”随着开元手心银光一闪,那土丘彭地爆裂开来,碎木屑迸四处迸散,一个仍旧跳动着的心脏出现在开元师太的手中。
随着铠甲人手握紧,这心脏立刻沦为一滩碎肉。开元师太缓缓摊开手心,从手中的碎肉中出现了一只猩红色的蚯蚓。之间这蚯蚓的身体时而变粗时而变细,看起来就好似一只仍旧在跳动中的线形心脏一般。
“宁河伯很早就是我看中的人,我们想让他成为一只不错的怨灵,不料想此人不知从那里弄来了一只吞心兽!将自己的心脏偷了出来让自己成为无心之人。正如卫白丁所见到的他怨化时的样子,他本来能够成为一只合格的怨灵在弹指之间将季杀死。可惜啊,他为了让自己少一处要害,将这强大的力量存放在这木匣子中。死的太过愚蠢。”铠甲人看向一旁菜地中的空洞说道,“好了,你们的疑惑已然解开了,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话音一落,一条猩红色的看起来犹如钢铁一般的锁链从天而降竖插在开元师太面前,锁链入地后周边的土壤开始渐渐变的猩红而且范围还在缓缓扩大之中。这时,锁链开始由猩红变成火红色并渐渐融化成炽热的“铁水”流淌在地上,片刻后一个猩红色的铠甲人自火红的铁水中浮现出来与开元师太面对面站定。
“谈话还没有结束。”猩红铠甲人中发出了声音。
白银铠甲人又一次大笑道:“卫左,难道你看不出你我之间的差距吗?”
话音未落,一阵轻风从二人中间的空隙中吹过,吹来了一个面如恶鬼的少年,少年在卫左身边站定后从袖口中滑落了一杆翠玉烟枪,赫然就封神榜的兄长封令。
白银铠甲人一看这烟枪,认出是自己用了四十多年的烟枪,眼中的银光便是一次闪烁:“还给我!”
猩红铠甲人发出洪亮的笑声:“现在的你还要这烟枪何用?开元,现在,我们之间还有差距吗?”
为了便于区分,在这里继续使用二人的本名。开元师太一见封令,点指卫左道:“身旁有条恶狗果然不一样!”说完扭头看了看身后的白马不屑道:“你也就是给我当坐骑的命了。”
卫左沿着开元的视线看去,一看严重的红光也开始有些不稳定了,他认得那个人,唏嘘道:“麟,当她的马还不如当我的狗。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来到我身边。”
白马一听此言直气的屁股冒烟,他堂堂白羽秘宗的族长,在开元师太面前不堪一击也就罢了,居然还云之卫家的普通长者卫左羞辱,顿觉活着丢人不如早些死去。遂缓缓化作人形,那只困住他脖颈的绳索也缓缓缩小仍旧捆绑住他的脖颈。
麟点指猩红铠甲人恶狠狠道:“卫左!你这无耻的叛逆,你们的族长就站立在你身后,你就不怕被神雷击穿吗?卫白丁,你他娘还在等什么?”麟将二铠甲人的话语听在耳中,他实在想不明白卫白丁为何要容忍卫左站在他面前。
卫白丁听了麟那无力的呐喊,摇头不止。休说卫左时他亲爹,就算不是,你白羽秘宗的族长都干不过开元师太,我云之卫家和你一样的秘宗族长难道就能战胜他们不成?
开元师太没心思搭理那个即将成为自己胯下坐骑的玩意,又问卫左:“圣天君已经重新归于我的睡梦之中,卫左,你这该死的叛逆,圣天君让我告诉你现在回头还不算晚。”
卫左听罢大笑不止:“多亏有蠢到了极点的你将我引荐给圣天君,才让我拥有了今日的神灵之躯。开元,你和圣天君一样都是个蠢货,只有神力没有头脑的你们拿什么占领如今的安宁之地?”
开元师太一听此言,不禁又一次狂笑不止,笑罢拍了拍手掌,掌声过后,一个浑身散发着猩红气息的黑斗篷从地下钻出,英姿飒爽地飘荡在她身旁。
“你可认得此物?”开元指着这斗篷说道。
卫左看罢多时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久前这黑斗篷曾来到他身旁毛遂自荐,他看这黑斗篷过于奸诈便以神力杀之,在神力毁灭黑斗篷时,卫左能清楚地意识到被杀死的并非黑斗篷的本尊。卫左不认得卫白丁和封神榜哪里会不认得?记得最后一次和这黑斗篷见面时黑斗篷曾言要去投靠卫左,怎会成了这般模样还站立在开元师太身边。
“倒戈家,你焉敢如此?”卫白丁点指黑斗篷。
这时,黑斗篷空洞洞的罩帽之中出现了两只猩红色亮光并发出了声音:“卫左太过自负拒绝了我,所以我选择加入开元师太阵营。卫白丁,卫左,等待你们父子二人的只有湮灭。”说完,指了指地上的湮灭发出了阴怨的笑声。
开元师太又一次说道:“卫白丁,我警告你,如果云梦之眸离开了云之峡谷,你所有的族人都将死于非命!哈哈哈”开元笑罢和黑斗篷一起被一闪而过的银光带走,他不得不走,卫左这样的失落神祇和封令这种拥有地狱法力的邪神在一起即便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有卫左活着,她想替圣天君杀死卫白丁势必难如登天。
开元走后,卫左缓缓扭过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又一次咒骂道:“还是如此废物,想要守护这片大地就憎恨、怨恨、仇恨吧,想要守护安宁你必须远离这个仁慈的封家小鬼,否则我将让封家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
卫左说罢也发出一道红色的闪光带走了自己和封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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