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白丁忙谦虚道:“哪里……,还请族长不要再折磨湮灭了。”
麟笑道:“不敢。她是我的族人,还是族长的妻子,你把她放心交给我们便是,待时机成熟我必然会放她前去和族长团圆。”此言一出,麟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云之卫家的族长听了这话,必然会感激涕零。
卫白丁听罢自然是无比意外,也无比欢喜,忙抱拳称谢并示意龙溪水打开“石屋”。
龙溪水将二人的对话听在耳中,也为卫白丁高兴。抬脚跺地,只得得一声清脆的响声,石屋崩裂,碎作石块洒落在地。
湮灭依然昏迷在地上。
封神榜在旁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麟虽然掩饰的很好,却还是破绽百出。卫白丁提出让他不要再折磨湮灭,他居然说什么不敢,做为一个傲气十足的族长应该强硬的回绝才对。毕竟湮灭是他的族人,还轮不到卫白丁教他怎么对待湮灭。至于后边说什么要等什么时机成熟,可能卫白丁会认为是等到让湮灭接受白羽家族的身份时便会让湮灭和他团员。这就更不可能了,休说湮灭是魔族,即便是纯正的白羽秘宗人,在卫白丁已说出湮灭是他妻子的情况下,也绝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秘宗女子不能外嫁,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种话绝不可能从一个族长嘴里说出来。那么麟为何要以这种话敷衍卫白丁呢,为了哄骗卫白丁?绝不可能,卫白丁一族之长,必然不会将这句话当成戏言。下一次卫白丁再去鹰笼要人的话,他是给还是不给呢?不给?那是自找麻烦。给的话,为何现在不给?
想到这里,封神榜问麟道:“湮灭在那自然异界中也有月余了吧?不知族长可曾化解她体内的魔性?”
麟听罢看向封神榜的脸,见对方是诚心发问,这才说道:“她体内的魔性根深蒂固,本已快成功了,封兄打碎了我的自然异界,让一切功亏一篑。卫兄,若是想见到湮灭恐怕要再等一个月了。”麟试着对这两个秘宗子弟兄弟相称。
卫白丁缓步来到湮灭身边,将昏迷中的湮灭又一次抱在怀中,轻轻摸了摸她惨白的脸,说道:“麟兄,请解释一下她为何会昏迷。”
麟随口道:“魔性深深侵入了她的血肉,抽取魔性的过程难免会皮骨疼痛,流血减慢,这就是她昏迷的原因。”
“如果我现在反悔了,要带她走呢?”卫白丁突然扭过头问麟。
一听此言,麟又一次扯开胸怀露出他那空洞洞的萤火心灵,并试着说道:“族长一诺千金,我相信族长不会出尔反尔。”
卫白丁冷笑一声,将湮灭轻轻放在地上,起身说道:“族长一诺千金。一个月后,我会在鹰笼等你。如果鹰笼变成空笼或者麟兄爽约的话,那别怪我兄弟和你鱼死网破。”
麟听罢冷笑道:“卫兄放心便是。”
听到这里封神榜的疑心才算完全放下,上前牵住龙溪水的手二人一同来在卫白丁身后。
卫白丁看向灵说道:“麟兄,我们不得不逼迫灵让她带我们来到这片圣地。”说完伸手搂住了封神榜的肩膀。
封神榜看着麟嘴角闪出一丝笑意,最后为对方提醒道:“别忘记了,湮灭是魔族。魔族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弱小。”话音一落,一阵轻风袭来,三人已无影无踪。
枯木林中只剩下了麟低着头若有所思,他本想处死湮灭,可现在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了。一旦湮灭被处死,一个月后整个白羽家族恐怕再无宁日。封神榜最后的话让他不得不想起泯灭直闯鹰笼之事,那日若不是恶魔发现自己的妹妹忘记了自己心神错乱负气而走恐怕鹰笼分部已经是一片平地了。万一那头恶魔去而复返,甚至带着其他隐藏在暗地中魔族同伴而来,怕的是不光鹰笼要完,甚至整个黑仙城都要惨遭血洗。毕竟,对付魔族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看着,地上的湮灭,麟一咬牙心里已有了记忆:将她带到二元观交给开元师太。想到这里,麟忽然扭过头对灵说道:“既然你是被人胁迫,本座对你网开一面。去黑仙城巡视每个角落,看那三个人是否离开,探明之后过来报我知晓。”
灵忙叩谢自己的族长,并在心里感激卫白丁临走时帮她说了谎摆脱了罪罚。谢罢化作雄鹰,啊不,雌鹰离去。
见灵飞远了,麟上前抓住湮灭脚踝用力向上方一甩将湮灭甩在半空之中,人纵身而起在半空之中化身为一只白鹤接住湮灭朝正义之羽方向飞去。
且说,封神榜以穿界术离开了枯木林,重新回到了宁家庄后的菜地中,龙溪水来了之后便直冲那间闺房,他想看看空夫是否醒来。
卫白丁则是一个人看着天空中的浮云时而苦笑,时而唉声叹气。
封神榜来了之后便一直看着宁家庄的院墙出神,他在想这间府邸的主人和少主人已然死去,何不将这间无主的庄园占领了,当做他们暂时的大本营。
没过多久,龙溪水才出了瓦屋,来到封神榜身前掐了封神榜一下,不满道:“你出手也太重了吧?他到现在还没醒,宫主若是发现儿子失踪还不得急死啊!”
封神榜这才想起了空夫,忙说道:“我这就送他回去。”说完,二人一同进了瓦屋,随后仅仅走出了龙溪水一人。
龙溪水见卫白丁抬头看着白云,知道是在为湮灭担忧,忙过来劝说道:“放心吧,湮灭不会有事的。”
卫白丁回过头,见只有龙溪水一人,突然就又想起了那****处死了龙元的怨灵之躯的事情。这件事龙溪水还不知道,然必须让她知晓。
“溪水妹妹,你爹已然化身为怨灵了。”卫白丁决定循序渐进地为龙溪水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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