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煦干净利落的带着人离去,雪文翰依旧跪在当地不敢动弹,雪文远被打掉了满口牙,此时躺在地上一脸惊愕的看着雪轻然。
“雪文翰,这些年你就是如此管理雪府的?”雪轻然冷冷的问到。
“老祖宗赎罪,实在是孙儿管理不严,今后一定严加管理。”雪文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答。
“我再说一遍,雪府绝不再管皇家之事,不管潇家的什么人来,要做什么事,你都不许答应。”雪轻然语气森然。
“是,孙儿谨记,孙儿谨记。”
“走吧!以后没大事,雪府的人,不准在入小筑一步。”说罢,雪轻然拂袖离去。
此时,岭北雪山的小路之上,衣着华贵的潇煦坐在一匹骏马之上,看着满面羞涩的潇菲儿,不由好奇的问道:“菲儿,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爹!你说什么呢?”潇菲儿俏脸绯红的说道。
“哈哈哈!我家闺女动情了呢!”潇煦似乎心情大好。
“爹!你再说,我不理你了!”潇菲儿顿时炸了毛。
就在父女二人呼啸调笑之时,队列中突然走出一人对这潇煦道:“王爷,如今半路里杀出个雪轻然来,那雪府的态度.......”
“无妨!雪轻然不是说了么。雪府绝不插手皇家之事。”说罢,潇煦突然催动胯下骏马快速离去。
一行人,跟着潇煦离开了岭北雪山。
此际间,身处雪林小筑中的穆皓,依然靠在墙根之下呆呆的看着怀中的香囊。
项牧歌三人缓缓围住了穆皓,一个个神色古怪的看着穆皓,只见这小子双臂骨骼尽碎,竟然不喊不叫,失了魂也似的看着那个香囊发呆。
“我看这小子是发春了。”项牧歌如是说。
“然也,孺子春心萌动。”孟朗这样说。
“阿弥陀佛,红尘之事多烦恼,我看穆施主还是皈依我佛吧。”慧明和尚不甘示弱。
穆皓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三人,没好气的大嚷道:“你们几个老不正经的,难道不会先给我治治伤么?”
伊人芳踪虽只是一闪而过,却在穆皓的心里留下抹不去的印记,自此而后,只要穆皓一静下来,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个精灵办的身影。
如此,又是八年过去,此时的穆皓已然十八岁了,高挑挺拔的身子,容貌似乎多遗传了穆天河的坚毅刚强,却有不失其母的清秀俊朗,两道剑眉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薄唇紧闭,黑色的长发随意披在两肩之上,说不去的潇洒俊秀。
自那一日在小筑之中悟出道、儒二门心法相悖之理后,八年来,穆皓勤练不辍,日夜苦练四门心法,相比儒门心法的澎湃汹涌,佛门心法的刚猛霸道,最后习练的将门心法才是穆皓最大的阻碍。
将门心法自古便脱于战阵之中,内功心法、外功招式皆是务求实效,以最快的速度爆发最惊人的力量,因此,将门心法运行便更加狂暴。
当穆皓首次全力运行将门《天罡神武决》时,不但瞬间耗尽了气海内的真气,而且还差点挣段了数条经脉,若不是穆皓修习佛门《金刚伏魔决》有成,只怕早就便成废人一个。
雪轻然四人虽都是武学一道的大师级人物,可穆皓走的是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路,即便能指点一二,也无法解释其中全部理由。
很多次,雪轻然几人都苦劝穆皓放弃,因为若是穆皓一个不慎伤了己身的经脉,那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挽回。
可是,穆皓就这般坚持了八年,道门滋润经脉,佛门心法护体,儒门心法澎湃,将门一往无回。
如今的穆皓已然冲破体内七条经脉的全部大穴,只待丹田气海之中真气充盈,便可冲击第八条经脉的穴位关隘了。
可是,两年来,无论穆皓如何努力,气海中似乎永远差一丝真气,使得七脉无法圆满,这便是穆皓眼前遇到的最大的问题。
此时十八岁的穆皓正盘坐于小筑中的一块巨石之上,放空心神努力感受天地之间的丝丝灵气,整个人显的空透无匹。
如不是屋内的雪轻然等人,能够真实的看到盘坐于巨石之上的穆皓,几人当真就会认为,院落之中尽有一块巨石而已。
“十八岁,通达经脉七条,随不是什么足以傲视的成就,但也实在难得。”项牧歌看着巨石上的穆皓缓缓道。
“不足以傲视?你有病吧。”雪轻然一脸鄙视的看着项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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