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墅的大厅来到别墅的院子,整个军区大院都是安静无声。
秦瑾抬头一看,天空还有皓月,月亮的光辉洒下,给大地铺上一层白纱。
伤势基本没问题的秦瑾,以手指为剑,轻轻地在院子舞剑。诗仙剑本来就如李白一样的飘逸洒脱,现今秦瑾使出来,丝毫不比李白差。
在秦瑾舞剑的时候,一束汽车的灯光从不远处传入院子,接着一辆军用吉普车已经进入院子,吓的秦瑾停下自己的动作。
车就在院子的另外一侧停下,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下来,精锐的目光一眼看到秦瑾。
男人能够进入许家别墅,一定不是普通人,秦瑾不知道如何称呼,他只是上前行了一个军礼。
“你是谁?”男人问道:“为何会出现在我家?”
“你家?我是秦瑾!”秦瑾心想原来中年男人还是许家的人,他继续问答:“不知道将军和许树将军的关系是?”
“那是家父,我叫许国兴,你就是秦瑾?”许国兴目光在秦瑾身上一扫而过,军人的目光尖锐,仿佛看穿了秦瑾,原来他也认识秦瑾。
许国兴是许树的儿子,许雅柔的父亲,秦瑾连忙说道:“原来是伯父,失敬!”
“目光有神,步履稳重,的确是高手。”许国兴说道:“听说你已经受了重伤,竟然可以行走,你的医术果然不简单,怪不得能将家父的陈年恶疾治好。”
他的声音洪亮,有一种天然的威信,还有他身上的气质,只有军人才有的气质。
秦瑾说道:“医术一道,我也不过是略懂,还是伯父缪赞!”
许国兴笑道:“年轻人,懂得谦虚,怪不多父亲对你赞不绝口。夜里露水重,你又重伤未愈,我们进屋说话。”
秦瑾跟着许国兴进屋,许国兴顺手为秦瑾倒了一杯水,秦瑾说道:“伯父你为长辈,怎么能让你为我倒水?”
许国兴笑道:“我这双手,经常握枪,倒水也许久没做,如果今天不为你倒水,以后我会忘了。”
“那是我的荣幸。”秦瑾说道:“伯父投身戎马,为国为民,我甚是钦佩。”
许家一家,全部都是将军,从抗战开始,保家卫国,在华夏上下倍受尊重,秦瑾的话一点都不托大。
“我也不过尽了华夏男儿应有的责任而已。”许国兴说道。
也不知道是许国兴说话声音洪亮,还是许雅柔尚未睡觉,身穿睡衣的许雅柔突然推门而出,一看到许国兴,“啊!”的惊叫,快步往许国兴走过去。
“爸!”许雅柔说道。
“雅柔,你还没睡。”许国兴笑道。
许雅柔可爱地吐了吐舌头,说道:“爸,你嗓门那么大,你一回来我就听到你的声音。”
顿了顿,许雅柔又说道:“瑾哥哥,原来你也认识我爸,真好。”
“刚刚认识,我在院子舞剑,伯父突然回来,然后我们就认识了。”秦瑾说道。
“哎呀!瑾哥哥你怎么跑到外面去?你都受伤,万一伤加重了怎么办?”许雅柔说道。
“哈哈,都说女生外向,雅柔就已经如此。”许国兴笑道,他说话可是直来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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