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她看到那道清瘦的身影扑过来接住了她。
“言言。”何瑞泽担忧的唤她。
林辛言艰难的扯着笑,竟然是何瑞泽,“哥——”
司机一看不对劲,明显认识,转身就跑。
何瑞泽看了一眼跑走的司机,没去追,现在林辛言重要。
他抱着林辛言进屋,在亮光下,才看清楚她的双膝血肉模糊,都是血。
“怎么弄得?”他关切的问。
林辛言说不出话来,这会儿放松下来,疼痛让她失了力气。
何瑞泽把她放到沙发上,“我去拿医药箱,给你清理下伤口,看看严不严重。”
“瑞泽,她是谁?”妇人挽着高发髻,穿着套装,手指上戴着硕大的翡翠戒指,雍容华贵。
此刻正是打量的目光,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辛言。
林辛言亦是看着妇人,看着穿着气质,不是普通家庭的人。
这里——
屋内欧式的装修,屋顶一盏水晶大吊灯,泛着白荧荧的光,将整个客厅都照的透亮,无一处不透着奢华。
这里是何瑞泽的住处?
他,他也是有钱人?
何瑞泽没回答妇人的话,而是到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打开,然后蹲在林辛言跟前,“消毒水碰到伤口,可能会痛,你忍着点。”
林辛言点了点头。
妇人似乎不悦何瑞泽的态度,“琳琳已经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到底要惩罚自己多久?”
何瑞泽不愿意听她说这些,“妈你回去吧。”
“瑞泽——”
“妈。”何瑞泽加重了语气,他看着妇人,“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这次回来,我不会再回去。”
夏珍渝喜出望外,这些年,他独自一个人在国外,不告诉家里人他在哪个国家,只会一年定期寄回来一封信,说明自己还活着,是平安的。
这么多年的牵肠挂肚,只为他能回来。
如今他终于走出琳琳丢失的事实,愿意回国,她很欣慰。
夏珍渝担心他还走,希望他能长期留在国内。
她想儿子最好能在国内结婚,有了牵绊,她才放心他不会走。
但是何瑞泽很排斥,也不敢把他逼的太紧,“好,我不打扰你。”
夏珍渝拎着包,朝着门口走去,到门口时,她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林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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