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的情况如闵盛言所说,陆天赐四人,被绑在城楼上的四根木桩上。犹如在进行守城防御战,三百多个士兵全副武装守在城楼上。城楼下面还算平静,除守城门的几个士兵,外面只有二十几骑分散左右。
陆天赐四人被绑在城门上面,绑得比较高,这个角度内外都能看见。出来后陆燕没有再冲动,流着泪和闵盛言两人离开。
事情太多,刘病愈已经起床,正在和李茂群几人商量,闵盛言几人闯进来,让大家惊了一把:
“你们怎么来了?”
陆燕看了李茂群一眼,还是向刘病愈跪下:
“将军,我爹爹四人,被那些狗官兵押到东城楼,绑在柱子上。求求你想办法救救他们,再不救援,他们恐怕拖不到我们大败官兵那时了。”
陆燕也不笨,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伏击官兵,对救援她父亲有多大的帮助。要是一个不好,那些官兵迁怒于她父亲几人,恐怕更会令他们早死。旁边的李茂群站起来:
“燕子快快起来,二首领他们真被押到东城楼上了?”
际燕点点头:“三伯,爹爹他们在东城楼,那里只有三四百人。凭我们的力量,一定能将他们救出来的。”
刘病愈看了闵盛言一眼,对方脸色稍有些泛红。再看向陆燕,猜到一点,暗自叹了声:
“罢了,我们先想办法救二首领他们。在临沂城周围,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打伏击?”
陆燕虽不知道刘病愈的打算,听他说先救自己的父亲,脸上的担忧总算消了些。这附近的地形,沂水几人最清楚,李茂群说:
“附近没有什么天险,但要藏兵打伏击的地方还是有。离城南四十里外,有一个叫黄坪乡的地方。那里四周临山,可以藏兵。”
刘病愈很不想为了一人,损失更多的人。这次完全是看在闵盛言面上,他一时没开口,又想了一会说:
“大家别急,我们先分析一下他们的打算。官兵这样做,分明是想引你们去救人。三百多个官兵,就算能混进城的人再多,一时也杀不完,他们足以拖到军营的大军赶来。到时候无论救没救到人,你们一定会逃。那城外也一定有伏兵,否则难以将你们一网打尽。”
刘病愈的分析让大家无话可反驳,李茂群满是信服地说:
“将军分析太对了,我愿写信给大首领。救二首领一事,我沂水众兄弟任由将军指挥。城内城外都有人,我们藏身在黄坪乡也非上策,将军有何打算。”
牵涉到大家的性命,刘病愈不得不尽量打算好:
“藏身黄坪乡的确非上策,在城中的两百人暂时不要出城。盛言,你去通知我们的人,与沂水的弟兄会合。这次我们干脆干票大的。”
……
刘病愈和沈大牛、宗庆站在鸿运酒楼门口,刘病愈朝穿着一身官服、面色十分精神的陈刚一礼:
“能请到陈大人,是我们的荣幸。上面我们已经安排好,陈大人快请。”
陈刚十分舒心,他不过从八品,这种等级在临沂城只能算末官。从未有人如此给他面子,他拱手还礼:
“好说,打扰孙兄了,你的事我们上去再谈。”
他们如此热情,昨天的年青小二看得一脸不解。一行人来到三楼一间包房,坐下后陈刚说:
“你的事我昨天找过大哥,大哥说了,只要酒好,他可以全包了,但这价格?”
“价格没问题,绝对让陈将军满意,”刘病愈算是第一次和当官的打交道。牛散喜虽也是当官的,但对方现在是他的手下,不可能还有当官的脾气。他觉得这些当官的都抠,上品酒已经只卖二钱银子,还想降价。
“今日能不能见陈将军一面?”
要与对方做生意,见一面很正常,陈刚摇摇头:
“今日不行,孙兄也不是外人,有些话我也不瞒你,但你千万不可对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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