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顺后面的是马向南,刘病愈的话音刚落,马向南举起右拳,一拳朝陈顺右脑门砸去。这一拳并不是很快,但太过突然。又加之四人的眼睛都盯着刘病愈,想都没想到会有人袭击他们。
一点没出意外,马向南的拳头很精准打中陈顺右脑门。对方连哼都未能哼一声,朝左边倒去时,被马向南一把抓住。
另外的闵盛言、林瑞三人几乎和马向南一起动手。除后面有几人看见,感到十分惊讶外,连前方的队伍也没能发现。
惊讶的还有宗由和铁头,两人还未问出,刘病愈说:
“他们已和官府勾结,留子村有大量官兵埋伏。将他们绑了,让兄弟们准备一下,绝不能让他们逃走一人。”
因为有大量的东西押运,有些地方还要人搬抬,队伍走的速度,和普通人走路的速度差不多。长岭的众人,在五十多骑的带领下,仍顶在前方闷着脑袋走路。
原本很热情的牛头山众人,因为对方的冷漠,懒得再用热脸贴冷屁股,已经从长岭的阵营中撤出来,让他们暗自松了口气。当前方骑马的山贼来到丫叉路口时,一骑跑到他们前方。
“各位兄弟,陈大当家让你们到后面去一下。”
一个高壮的中年男子骑出,问通知他们的闵盛言:
“大当家让我们去后面干什么?”
“陈大当家他们正在和我家将军商量事情,现在走不开。”闵盛言先将对方的一点疑惑打消:
“他们说现在大家已是一家人,让你们骑马的兄弟到中间协防,我们的马匹大都用在押运东西上,骑兵队伍不多。有你们在中间协防,我们的弟兄可以腾出手押运东西,大家能更快赶到留子村。”
这个高壮的中年男子是个头目,知道很多事。他眼睛一亮,以为陈顺说通刘病愈,让他们来保护牛头山的高层。到时候一进入留子村,就能最快将刘病愈几人拿下。暗自高兴,一点没犹豫:
“大家本就已是一家人了,协防是应该的。骑马的弟兄,和我一起去中间保护几个当家。”
这些人还未走到目的地,一群牛头山的士兵来到前方,将队伍叫停。
这里的路比较大套,牛头山的队伍暂时让到一旁,五十多骑很快来到中间。此时中间的车马已经脱节,为他们留出一个很大的空间。五十多骑还想朝后面走,带路的闵盛言说:
“各位兄弟,你们就在这里等,陈大当家和将军他们很快就来。”
中年头目虽有些疑惑,见闵盛言已朝后面走去,以为闵盛言去叫几个当家来,没有询问。带着五十多骑挤在中间的空地上。没过多久,前面和后面来了百多人,许多人手里拿着一张弓。不待他们开口询问,这些手拿弓箭之人,全将弓箭举起,张开弦对准他们。
五十多骑心下大骇,山贼没多少纪律性,就算最普通的士兵,也知道他们已经投靠官兵,有大量官兵在留子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们并不是真要投靠牛头山,只是想将牛头山的人引去。
“你们要干什么?”中年头目一把抄起马背上的大刀。前后和左边都有牛头山的士兵,右边是座马难得攀越的山。他没敢冲动,惊声问出。
一时没人回答,没让他们等多久,从后面走来一群人。他们四个手脚被绑、倒在马背上生死不知的高层也在。刘病愈扫了他们一眼,很不感冒说:
“立即下马受俘,一杯茶的时间,谁还坐在马上,一律杀无赦。”
马上的五十几个长岭山贼全吓傻了,中年头目可能以为刘病愈还没给解释,不甘问:
“你们要干什么?我长岭的弟兄诚心投靠你们,为何要如此待我们?”
中年头目刚装傻完,左边一支利箭脱弦而出,他连看都没能看到,利箭一晃刺入他的左肋。箭头深深没入他的身体中,惨叫一声倒下马去。
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吓住,一个年青人可能受不了刺激,拍马朝左边的人群冲去。左边骑马的只有几人,沈大牛比大家都更积极,率先一步迎向年青人。
年青人的反抗意识并未消失,拿着一把长枪,一枪朝沈大牛刺去。沈大牛对这些人的恨意,一点不比其他人少。他一脸冷笑,左锤一挥砸向长枪。
“咔嚓”一声脆响,木制的枪杆一触及断。年青人瞬间仿佛清醒过来,惊声喊出:
“不要,我下……”
此时已经晚了,年青人后面几个字还未喊出,沈大牛的右锤已经砸中他的胸膛。不用他主动下马,他的身体从马背上飞起,大嘴在空中张开,一大蓬血喷出。身体砸到后面的同伴身上,将对方撞下马去。
才杀一人,沈大牛的怒火没能发泄出来多少,对着前方发呆的众人怒喊:
“要想逃的都滚出来,和老子大打一场。”
没几口气的功夫,他们就死了两人,此时谁还敢冲出来?一个清醒得快的中年男子比较聪明,他先跳下马,走出队伍后才开口问:
“我们受俘后,是不是就能活命?”
刘病愈很想将这些人都解决掉,毕竟这么多条命,想看看有多少人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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