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齐看背着背篓的年轻男子,这是李太医的徒弟?立即后退闪开,此人刚才可是未蒙面的,会不会传染啊?顿感毛骨悚然起来。
“找我?”疑惑道。
“你们不要害怕,他没有染瘟疫。”见被人退避躲闪,替他解释道。
几人听闻,略安心,一同往回走,而小方子却直接被战王妃带回了别苑。
秦照经人报信,出现在别苑,看着被她带回来的男子,还真是有能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叩见战王!”立即跪在青石板路上。
穆凡涤见气的要冒青烟的战王,连忙说道:“我找到了治愈瘟疫的药。”
见人不置一词,依旧冷面,明显就是她说谎说多了不信了,可小方子还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直接上前拉了起来,头也不回往屋走。
“他不能进你的房间,成何体统!”长臂一伸,挡在身前。
“战王,现在整个京城百姓的生命,可都握在你手里!”不甘示弱道。一把扬开了手臂,将人带了进去,命他坐在桌前。
小方子夹在中间,艰难做人,忐忑的不行。
穆凡涤打开黑匣子,拿出那个针筒,用酒水杀菌消毒,挽起他的衣袖,用牛皮筋扎紧,青色血管显现。
“战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惊吓道,这么老粗的针,明显不是针灸,扎进去不得疼死。
“你看!那是嘛?”说罢,直接推进去抽了一管子鲜血出来。
小方子回头看了一眼小木房子,啥也没有,再回头战王妃已经一手拿着一管子他的血,一手指腹摁在他的胳膊上。
门口一言不发的人,比说话更令人害怕。
穆凡涤顾不得那么多了,自顾自兑出浓度合适的生理盐水,然后将这一针筒千古难寻进行稀释。
“你在这养着吧,冬梅,把西偏房收拾出来给他住。”说罢,迎上怒气值满了的战王,“走,去试试。”
“这是什么?”薄唇轻启。
“丧失疫苗。”
二人直奔京尉大牢,这里每天都有进进出出的人,但都没有犯罪,是那些染了瘟疫发疯一般跑出去被官兵抓进来的,至于出的,则是抬出去填埋的。
“臣叩见战王,战王妃。”京尉大人行礼道。
“廖悖??”看见昔日故友,不可置信道。他不是谨遵父亲遗训,不涉官不从武?
“认识?”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腾冒出来了。
“回战王,臣与战王妃同上皇榜,有过一面之缘。”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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