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侧妃一如常态,似乎对半夜不敲门的人并无喜怒,解释道:“臣妾昨夜正在专注绣一方帕子,收针之时不想王爷悄然而至,如此误伤了。”
“那姐姐去书房又是作甚?”追问道。
面对追问不舍,桃花眼眸很是不悦,同问贾侧妃:“你干什么去了?”
“王爷的脸伤,事因臣妾,自是寻药。”不紧不慢的说道。
一切解释合情合理,风流倜傥七王爷,以摄魄钩魂著称,这伤的确实不是地方,也难免昨夜那么激烈也要跑出来先取药了。
秦祁阳按理说是惜颜如命,毕竟曾经这些都是他猎艳的筹码,广罗天下美女,动身而不动情。
可如今,他动情了…
繁华街
秋风几度,凉意几许,过往几回,一路走来终是庄周梦了蝶,秦曌与秦照皆是恩赐也是劫。
若无前生爱恨纠葛,怎得今世共浴爱河?穆凡涤仰天苦笑着,这或许就是上天的安排,一个待她先甜后苦,一个先苦后甜。
“来了?”
回眸看向声源,眼前灰蒙蒙一片,这个人的心她同样看不真切,也再也不会傻傻的喊他九儿,从让自己喝下那碗避子汤开始,他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没有不辞而别的道理。”淡然一笑,进了尘茗奶茶店。
九歌紧随其后,她竟然这样光明正大的进来了?是什么让她改变的?直到后院,问道:“无事不登门,说吧,你还想知道什么?”
抿唇一笑,“事已成定局,知道再多也是枉然,我只是来商量新品的。”
“如此?”
见他疑问的口气自是不信,说道:“我想挣钱而已,任何东西都没有钱来的实在。”
“什么新品?”她不问,他自然不会说。
“看我做,你就知道了。”说罢,穆凡涤自顾自开始动手,将带来的一布兜子磨好的木薯粉放在了灶台上。
九歌上前打开一看竟是白色面粉般,却又不太一样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木薯粉。”说着,穆凡涤将红糖和水放在了锅里,开始边搅拌,边熬糖水。
闻言,这再次验证了九歌心中的猜想,她压根不是京城人或者连天逸人都不是。
前不久,战王秦照已经将她不是穆府千金的事公之于众,可她又是谁寄养在一品相员的府里,作何目的?
“你从未离京过?”问道。这木薯根本不是天逸国本土之物,只有三国河以南甚至南阳以南地区才生长。
穆凡涤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应该没有吧,原主自小受欺凌,怕是大门都没出过,回道:“不知道,我落水失忆,以前的事都忘了。”
妙!妙极了!简直一切天衣无缝,如果不是这点细枝末节,恐怕谁都想不到穆凡涤已经换了人,看着她熟练的将木薯粉倒入沸起的糖水搅拌成团,汆成圆圆的小丸子,再用沸水开始煮,一切了如指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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