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怎么来了?”秦子孑问道。
“当然是要事,里面说话。”秦祁阳收起放荡不羁的表情。
二人移步书房
秦子孑与秦祁阳对坐软榻上,中间隔一霁红色棋盘桌,桌上放着一对黄花梨围棋罐,色釉静穆,宛如霁云红霞,形似贝贝南瓜。桌上还有一局未解棋盘,黑白围攻,步步为营,棋逢对手,不相上下。
窗外阳光直射,显得庄重而严肃,淡然一句:“说吧。”
想到从进门到现在未见八弟妹及其一双可爱的儿女,明媚的桃花眼流转一下,好奇的问道:“八王妃呢?”
依旧云淡风轻的面容,低声一语:“这是正事?”
“问问又不挖墙脚。”听这不悦的口气,是护食?就算本王是风流王爷,也断然不会对自己弟妹做出出格的事,况且,还是个乳臭未干的烈性丫头,也就秦子孑这种纯良的妻奴喜欢。
“慧贤和孩子们去战王府看望战王妃了。”一声淡淡的嗓音,打断秦祁阳的腹语。
若不是秦子孑提醒,差点把正事忘了,忙言归正传:“对了,正要从此事说起。”
秦子孑:“?”
“这件错综复杂的案件拖了半个月了,还未定案,在等什么?”一本正经地询问,皇上不是派秦子孑查?怎么查来查去没下文了?
“战王侧妃还在做案情陈诉,不得武断。”不苟言笑的答道。
案情进展如此,关键一点就在李雪柔,而其称病拒不理会,秦子孑也没有办法,眼下只等战王回京推动案情,如若没猜错,李雪柔也在等着战王回京,如此,让秦照亲眼所见,坐实穆一笑这只替罪羊。
而令李雪柔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曾有一把柄落于穆一笑手里。
“依本王看就是两个妃子争宠,不然为何划破脸?”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你的正事呢?”说来说去,没一句正的话!
“听说召四哥回京的圣旨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见回来,你认为这是为什么?”秦祁阳向前一凑,一手扶着棋盘桌。
秦子孑:“?”
“四哥不是有心谋权?眼下天时地利人和,四哥怎会错过?”小声说着,桃花眼微窄一分。
“不可妄言!”低怒一声,一改平日陈静。
事已至此,直抒胸臆,秦祁阳将四年前抱着两坛梅花酿,候在战王书房门口听到的话说出了口:“那日,本王在战王府书房外面听见你们谈话了,只是当时不敢信,而依现在这情形来看,四哥是不想回,其意显而易见。”
“七哥不如静观其变。”想起四年前四哥酩酊大醉那一次,确实说过此类话,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战王已经不是当初的战王,他秦子孑又怎么会是当初的秦子孑?
继续劝道:“如今皇上革了你的参政议政权,又致使四哥的王妃侧妃惨遭横祸,不如你我与之里应外合。”
秦子孑疑问:“?”你有什么实权?
秦祁阳自然看出了秦子孑的意思,他是闲散王爷不错,但是,他有谋略啊!“你的老丈人三个小舅子可都是手握兵权的名将,只要…”
秦子孑纵然起身,打断秦祁阳的荒谬言辞!“七哥!不要再说了,一切等战王回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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