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
楚以衡抿了抿唇,目光幽深地盯着宁暖暖。
“不陪在我身边,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浴池里动了什么不该动的手脚?”
“诚则信矣,信则诚矣。”宁暖暖双手拢在胸前,怒不可遏道,“我好心医治你,但你根本没将我当成是你主治医生来对待!”
楚以衡一双长臂悠哉地搭在大理石花纹的浴池边沿上,缓缓地阖上眼。
“没错。”
“你——”
水雾缭绕中,楚以衡并未睁眼,而是继续阖着眼打断道。
“治不好的叫骗子,治好了才叫医生。”
宁暖暖轻嗤了一声,慢慢游走到了浴池里离楚以衡最远的地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肩。
疯子!
这楚以衡真是比他想象中还要疯!
她要是想要害楚以衡,只要他继续让她诊治,她或早或晚都能得手。
真不知这男人性子怎么会这么别扭,明明已经病入膏肓,被病痛折磨得无计可施了,却偏偏还要多疑成这样。
一眨眼两小时过去了。
楚以衡在浴池里泡了多久,宁暖暖就在浴池里陪了他多久。
两个小时下来。
楚以衡只觉得身体流了很多汗,同时整个人都感觉虚了许多。
“我为什么泡得会那么难受?”楚以衡阴恻恻地问道。
“我给你调配的都是中药里的泄药,把你身体里阴寒之气和草药之阳全部排泄出来。”宁暖暖走到楚以衡身边,抓过他的手腕仔细为他号脉,“二十多年在你身体里盘踞的寒气都被引了出来,你感觉到身体亏空很正常,等施针后就马上能缓解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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