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莩认真的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奋笔疾书。
一旁的千昀耐心的等着,手里把玩着星莩放在哪里的银刀
一个时辰后,星莩舒出一口气,他将羽毛笔放在笔架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一旁的千昀见状将银刀放回了原处,来到了星莩的身前,从他手里接过那几卷羊皮纸。
“这些便是全部的内容了?”千昀问道
“你抄死我吧,全部内容。”星莩撇了撇嘴说道,“这些只是一部分,但是应该足够你妹妹这段时间修炼了。”
“然后。”星莩说着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储物戒指,“这些衣物,药品,以及元叶给你。”
千昀挑了挑眉毛,疑惑地说道:“这个月的份例你不是已经给了吗?”
“是给了,这些是我这次……在元殿执行了一项任务给的奖赏。”星莩站起身来说道,“不要拒绝,你放心拿着就是,也就作为你帮我查吴家那件事的奖赏。”
千昀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星莩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当初夔城守卫战中,千昀因为一直遵循自己的命令而招惹了夔城的一些对自己不满的官员,他们现在无法触动自己便只能各种找借口克扣千昀他们的份例。
千昀虽然受到元殿的命令作为自己的私兵,但是每月的份例都是靠着元殿发放,在这上面找借口穿小鞋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毕竟星莩此间风头再盛,也终究没有实权,所以自是有人敢暗中针对。
星莩也没有合适的办法,千昀性格要强,好面子,便只能找着借口帮助他。
再者,这些也本来是他应该得到的,他帮自己找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自然是应当得到相应的奖赏。
星莩拿起了自己的三龙奉樱,望向了千昀。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会不会用剑呢?”
“当然,我是军人,剑术是基本功,但是练习的只是皮毛,没有深究。”
星莩闻言点了点头
“你若是没什么要紧事的,陪我练练剑吧。”
“诺!”千昀拱手道。
“不必这么拘谨。”星莩见状笑了起来,“我们表面上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千昀闻言嘴角上扬起来,但似是觉得不合礼数,低下了头,似是要掩盖自己的失礼。
星莩见状忍俊不禁,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行了,不必多礼。”星莩似是开玩笑一般说道,“若是这幅场面让路大哥看到了,他一定会骂我的。”
说着,星莩拿起了三龙奉樱,朝着院内而去。
不多时,院内响起剑刃的“叮当”碰撞声,接连不断,甚至有些清脆悦耳的感觉。
千昀不愧是军人,光说他持剑时的严阵以待,死死盯着前方的神态,还未踏动一步,杀气便是涌现出来。
千昀上前一个横斩,星莩恰到时机待到千昀的剑即将袭来,才将剑一倒竖,“当”的一声巨响,千昀这一斩击不仅没有将星莩击退,反而被弹反了回来。
星莩抓住这一机会,接连挥动手中的剑刃,千昀不得不在这凌厉的攻击下接连后退,剑刃相撞声“当当”作响。
可是千昀并没有慌张,而是十分冷静,故意卖了一个破绽。
星莩一剑朝他劈来,他将剑向上一抽,“砰”的一声,迎上了星莩的剑刃。
星莩空中一个翻滚,落在了距离千昀三丈的地方。
“好!再来!”星莩嘴角上扬,又是持剑追袭了上去。
这时,孙映无来到了后院。
“小莩,城主府那里派人送来一封指令”
星莩闻言望向了孙映无,停下了手里挥舞的剑刃。
他走上前去拆开那羊皮纸,点了点头。
“千昀那,城主那里召集夔城官员,说是有要事告知,我就先去了。”
千昀拱了拱手:“那在下也就告辞了。”
星莩闻言点了点头,朝着屋内而去。
千昀将自己的那些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没错,千昀也有着储物戒指这种元器,这种东西也并非元者独有,而是流通于市场之上,只是元者的一般比较高级,像星莩往往注入一丝元力开启,便是戒指的保密效果,防止落入别人手中。
但是由于它的价格比较高昂,所以千昀北山军营二百人也只有五个而已。
言归正传,不多时,星莩便是踏入了城主府。
此间其他官吏已经入座,星莩向那些人拱了拱手,主座上的城主点了点头,星莩便是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好,现在人已经全了,元殿那边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城主面色凝重,将桌子上一封嵌着金箔的信封拿了起来,递给了旁边侍奉的宦卫。
那宦卫恭敬的接了过来,清了清嗓子。
“乾启二十四年,孤惊闻大皇城陷落,贼寇侵袭,紫微天落,皇室蒙尘,惊闻此噩耗,孤不胜痛心,深彻心扉,孤于此奉主殿之令,举国尽皆为陛下守丧尽哀,孤必当以身作则,不得有违!”
这一指令下去,那些个大臣顿时呆住了,不多时,一些老官员开始泣不成声,另一些人则是面色慌张,议论纷纷。
“安静,还有另一条指令。”城主从桌上拿起另一封书信,递给了宦卫。
那些官吏暂时安静了下来,翘首企盼的看着宦卫。
“栾国君主祸乱朝纲,弑杀陛下,豺狼成性,犹复包藏祸心,妄图窥窃帝位,为人神之所共疾,天地之所不容,孤于此奉主殿之令,带领万民辅佐主殿伙同天下群英,共讨反贼,吊民伐罪!”
星莩虽然一向不关注天下之事,但是闻此言,仍然是大吃一惊。
大皇朝那位皇帝陛下,被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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