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阑衣在与旁人敬酒的余隙中,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倒酒的那一幕。举酒一饮而尽,隐藏住了一时的笑意。
回头疑问:“你不喜欢这皇后?”
她不是你讨厌的人吗?好像还有仇这样子。封北影脸色不改,还是那幅笑吟吟的模样,不过语气到是显得有些嫌弃:“她?我只是单纯的看不惯,后宫出来都人能有几个是心思单纯之人?昏江湖你也是知道的,要打要杀就摆到明面上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暗地里下手的,是江湖人所最不耻的。”
听到这番话,凤阑衣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显然很赞同他夫人的话。
“那你可愿意同我回家?”他很在意封北影的答案,连自称都改变了。
封北影也听到话语里有些与平常说的不一样,拿起酒杯的手一顿,很诧异凤阑衣为什么突然之间问这个问题。他来夏国不就要当质子的吗?就算燕国来人把他要回去,那这夏国肯放人吗?
封北影从容地把酒喝了:“为什么突然之间要问这个问题?”
凤阑衣突然牵着封北影的纤手,用无比坚韧的真诚目光,一字一句的告诉她:“我要带你回家。”
声音虽小,但封北影听得却十分清楚,心中立刻惊起了惊涛骇浪,试问那个女生对这霸道口吻不会沦陷?封北影保持沉默,那双细致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她到没什么,一个江湖人本就是四海为家,可是如果跟凤阑衣回到燕国,这样离封国就越来越远了,自己的父亲还在那边,再者说,去到燕国,肯定会受到限制,行动起来就会很不方便。
可一看到那真至的眼神,封北影的心立马就软了:“随你。”
凤阑衣像是得到鼓励一般,自己给自己奖赏,死死地牵着封北影的手,不肯放开:“嗯。”
弄得封北影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捏着凤阑衣手背上的一块肉,猛地一扭。别提有多疼了,可是凤阑衣还是不肯放手,还美名其曰:“牵手的代价是打是骂,我都要忍着,可不能委屈了夫人。”气的封北影一时不知道到该说什么好了。
跟南宫频说了一句:“元凰刚才喝得有些猛,起了些醉意,想要到外头吹吹风,醒醒酒。”才摆脱了那人的魔掌。
封北影得意绕着他走,弄得凤阑衣不经好笑。
正值夏季,外头虽然有些暑热却是阴天,倒也凉快。四处走了走,不知不觉走到一处偏院。
穿堂风带来不知名的花香,四周安静,里面的落叶竟然布满了厚厚的一层。走进去,封北影伸出白皙的玉指在石桌上轻轻的划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层细密的灰尘。
四处看了一下,正门还贴着一张明晃晃的黄色封条。
“不知有多久没有住人了也没人打扫。这里是什么来历,皇宫之中居然还有这样一个院子?”封北影不禁问到。
跟在封北影一旁的宫女机灵地回答着:“这是以前皇上最心爱的妃嫔芹妃住的地方,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在荷沁映花台跳舞的时候失足掉了下来,溺水死了。皇后宽容,念及皇上因为思念芹妃,所以就把着这里给封了,再也不让其他嫔妃居住。”
封北影低头思绪了一会,那这更不对了。
“既然是你们皇上的宠妃,那为什么不派人来打扫啊,难道你们皇上不会思念故人而来这里寻回忆?”
那个宫女神色恍惚,支支吾吾的像是知道却不敢说。
封北影心神领会,支走了其他人,牵着那个宫女的手,又说只是好奇想了解一下这芹妃,又是往她的手上塞了一个玉镯,贿赂那宫女。
生在皇宫里的一般只注重眼前的利益,看到那个翠绿翠绿的玉镯时早就没了刚才的支支吾吾。
得到一个玉镯还能得到封国公主的青睐,这种好事打着灯笼都不一定能找的到呢。
握着那玉镯就感恩戴德的说。
“这个奴婢只知道一点,皇上以前来过,听别人说是太过思念,所以不敢再来这里怕是……皇上怕是太过思念怕芹妃,来这里怕是触景伤情,所以过了芹妃的头七之后,便再也不来这里,然后就荒废了。这里以前是有人打扫的,可后来,皇后见到皇上再没有来这里,也懒得管了,底下的人做事自然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样的厚的灰尘,恐怕已经没有人来打扫了。”
“这样啊。”
封北影一边听着,一边寻找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在向东的窗上发现了一点不一样。这里的走廊没有大门的前的走廊积着灰尘,在打开窗的那处窗格子更是磨得圆滑,裂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可是明明其余的窗格子上都积满着一层灰还有小的蜘蛛。
封北影得出来一个结论,大门的封条是给人看到,真正能进去的路是这里的窗。这里是向风口,雨向里面打来。
昨天下过雨刚刚好冲刷地面上的灰尘,那么脚印什么都也不会留下。可来这里又能干什么?除了一些小宫女小小太监来这里幽会,没什么事可以做了啊。就算是要干一些偷偷摸摸的勾当,刚才路过的御花园都比这里要隐秘的多。
不对,这宫女说是皇后的意思,那想来应该和皇后脱不开关系。
封北影继续问:“皇后娘娘和芹妃的关系怎么样?”
得到了一点甜头当然还要多要一点啊。
“奴婢只是新来的,知道的不是很多,刚才那些都是听宫里的老人说的。”
想要更多?真是一个喂不饱的恶鬼,封北影僵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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