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俏听不见其他在说些什么,耳边只有那个男人的声音。
起身,感觉到身下一阵激荡的热潮奔流而出,元俏站起来的动作减缓,略微尴尬的停顿了一下,之后站直身体。
“大嫂,快来了,我们都输惨了,换你拯救我们!”
白晨风那个不安生的已经等不及的呼唤元俏了,此时的他半点没有平日里的邪气无情,一副贪玩的大男孩模样。
元俏僵硬着身子,挪到贺莫年的身边。
“不舒服。”
贺莫年在元俏走近,抬头望进元俏的眼睛里,声音极小,其他几个人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
元俏心头一热,那么微不足道的细节,他都注意到了。
“嗯。”
点头,元俏面颊一热,而后悄声说“你们几个玩,我出去一下。”
贺莫年拍拍她放在肩头的手,嘱咐“带着手机,有事给我电话。”
等元俏一出去,其他几个人一拥而上的起哄。
“大哥,这还是我认识的贺莫年吗!”
“腻歪。”
“……”
白晨风大惊小叫,苏升也忍不住补了一嘴,只有木冕当做没有看见一般,默默地研究手里的牌。
贺莫年没像以前,抬眼,凛冽的眼风扫过来,镇得人哑口无言,反而嘴脸嗜着难得一见的笑容,整个人的轮廓的柔和下来。
“还有更腻歪的,想见识?”
……
包厢里安静的诡异,只有麻将在桌子上滚动的声音。
元俏出了里面的小包厢,忍不住身后摸了一下身后的裙子,干燥的。
还好,元俏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见左右也外面的大厅里也没有人,慌忙地往厕所跑,难道是推迟的例假来了?进了隔间,元俏检查了一下,看见一块鲜红的血渍,人顿时蔫了,抓着裙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找贺莫年太难为情。
“幸德拉,我给你说个大新闻,秦家主母孩子没了,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要是什么好事都摊她身上,让我们怎么活啊。”
隔壁传来的声音,应该是席梦雅,向来是有救了,碍于她在通话中,元俏只能等着。
“哈哈,你说得什么话呢,那个白晨风算什么,你也太小看我的胃口了,怎么着也得是贺莫年啊,要秦牧就更好了。”
元俏眉头一皱,转身看着白色的隔板墙,呆。
“什么了不起的女人,你这会可想错了,就那什么元俏啊她和萱婷婷是一个高中的,听说那时候被本主任给上了,人尽皆知。”
“什么不可能啊,我就想不明白现在的男人是不是眼睛瞎了,我看就是那女人扮猪吃老虎,一看就一副裱样!”
说着,元俏右手边方向传来抽水声,中间说了什么元俏没听见,萱婷婷那三个字,毒针一样的扎进她的心脏,真疼。
元俏感觉耳边有嗡嗡的响声,不断纠缠的就是班主任几个字。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元俏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恨的。
隔板门打开又关上,随之而来,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清晰的传来。
“萱婷婷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萱家没落了,她一时间委屈在我们这些人中间,可是她阴狠有手段我们可都是见过的,我不相信,她就安心跟着明成。”
“我啊,按兵不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我知道的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致那几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好了,不说了,记得带我向家里问好,放心,只要我好了,肯定少不了你的。”
高跟鞋嘚嘚的声音渐渐远去,元俏如堕冰窖,五脏肺腑都是冷的,寒气一阵阵地往骨子里钻。
萱婷婷,席梦雅她不明白这些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那么的恬不知耻,把伤害别人当做家常便饭,谁都该在她们的算计里?
元俏恨得心尖尖疼。
她怎么那么傻!
眼下的情况,元俏都没多少力气去在意,出门,穿过大厅,打开秦字包厢的大门,整整一个楼层,就这么一个包,外面立着穿着细致的服务生。
元俏从手提包里捏了贺莫年给她的那张黑卡,她一直放在这个珍珠手提包的夹层里,没想到这样用上了。
“麻烦,找个人帮我买一包卫生棉。”
立在门口的男服务生,头都没敢抬,双手接过那张卡,俏俏一瞧,连连点头,一晃消失在顶楼的过道里。
元俏站在门口,身下还是一塌糊涂,她的眉眼却是冷静地出奇。
这件事情,她需要宋丫的帮助,至少现在是,看来有些事情必须绕一个大圈,做一个大局,才能算是彻底解决。
萱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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