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筠眉心微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你是不是时常感觉到小腹坠痛,手脚冰冷,每晚都睡不安稳,月事也不准,行房时有疼痛感?”
行房……
刘氏听到这两字闹了个大红脸,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就能说出这等丢人廉耻的话来?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急忙点头,“是,是。”
她说的这些和郎中说得一样,但吃了很多药方还是没有效果。
沈诗筠重新盛了一碗鸡汤,放了一块鸡肉端给刘氏,声音清冷,带着警告,“这个是给你吃的,我可以让你怀上孩子,但你必须做到答应我的事!”
刘氏赶紧抢过碗狼吞虎咽的吃着,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只要能喝上鸡汤就行。
沈诗筠笑眯眯弯眉,“你要是敢有别的心思,我不仅告诉张氏你偷喝鸡汤不给她喝,也让你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被沈家给休了!”
刘氏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鸡肉,忽然后悔了。
沈诗筠凑到跟前,悄声说了句,“你想想,现在张氏这么偏向孟氏,要是等她生下男孩,这二房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
刘氏脸色一青一白的,不假思索的点头,“成,我答应你,但你们吃肉必须给我一份,不然我就不干。”
说白了,还是为了一口肉。
沈诗筠笑眯眯点头,将锅里最后一块鸡屁股捞出来扔到她碗里,“吃吧。”
其实刘氏的病并非大病,郎中给的药都能治好她的不孕,只是她气血亏虚的厉害,又常年吃不到有营养的食物,所以这药也等于白吃。
交代好廉氏他们吃药,又教了廉氏几套按穴位的手法,让她经常给沈廷风按摩穴位,促进血液循环流畅。
嘱咐完这些,拿着斧头就离开了沈家,朝着下河村筱大夫而去。
走到路口,老赖子已经不在了。
其实在她走了不久后,老赖子鬼哭狼嚎的声音引来了一些村民,把他抬到了家里。
而老赖子不敢说是沈诗筠揍得她,第一是丢脸,被老娘们揍了,第二是他理亏,要是说了反倒惹一身骚。
沈诗筠去了筱大夫家,客套了几句,拿了锯子就去锯树。
一连三天她都在筱大夫家门口做轮椅,铆钉是去赵大夫家花铜板买来的,而这三天沈家人也没有再找她们麻烦,也落得轻松。
到了第四天,轮椅终于赶出来了,现在只需要打磨和上漆就大功告成了。
老头走出来瞧了眼她做的东西,左右打量,问道,“你做的这是什么?”
沈诗筠起身站在轮椅后面握着把守,笑眯眯的看着他,“老师傅,你坐上来试试。”
老头疑惑好奇的坐上去,刚坐稳,轮椅就动了起来,平稳的朝前走着,就和坐在牛车上一样。
他高兴的站起来,左右观摩,就像是又得了一个新宝贝似的,一直问着,“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地上走路?”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
沈诗筠笑着解释,“这是专门为腿脚不便的人准备的,有些人终生无法走路,就可以坐在上面,自己转动轱辘,自由外出,再也不用一辈子在屋子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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