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看着对面两人,手里抓了一把内脏,朝他们扔过去一个鸡心,唇角邪性一挑,“这心还在跳着,真鲜活。”
又丢过去鸡肝滚在她们脚边,“肝脏还热乎着。”
又丢过去鸡肠落在她们脚边,“肠子挂房梁还能上吊。”
顺手将鸡头也丢了过去,“那两眼珠子可以给沈廷申补补眼。”
平常两人杀鸡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今天却在沈诗筠身上看到了两个字,恶魔!
那鸡在她手里似乎不是鸡,倒像是一个人,正在给她们说着里面的内脏。
两人身子莫名一抖,有些毛骨悚然。
沈诗筠站起身,拎着鸡爪,鸡脖子朝下,血还在往下滴答着,冷冷一笑,“老太婆,你真以为吃了赵大夫的药就没事了?”
什么意思?
沈老头有些懵,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张氏却反应过来,“娘,一定是死丫头对我们下的手,你看为啥别人不疼,就你和我,还有谷子身上疼?”
经张氏这么一说,沈老太倒是想起来,当时在村口他们三人围着沈诗筠打,她却在他们身上打了几下就逃了。
又想起赵大夫昨晚说了一句,你们疼的都是穴位!
沈老太一惊,“原来是你!”
她并没有想到沈诗筠会医术,只认为是她歪打正着而已。
他们三人站在对面,愣是没人敢上前收拾她。
沈诗筠轻蔑一笑,拿着菜刀往木桩上一剁,刀尖稳稳的扎了进去,“你们再欺负大房,我都会让你们将来的每一日都活在这种疼痛之中,不信试试看!”
她拎着鸡走进灶房,又丢下一句,“你们可别忘了族长昨晚说的话,所以你们最好祈祷我娘他们没事。”
沈老太气的跺着脚,转身回了屋子。
现在四孙儿是她的软肋,只要等四孙儿考了秀才,她一定会把这几天的仇加倍还给那死丫头!
沈诗筠熬了鸡汤,熬好汤药,大房三人都起来洗漱过了。
而二房和老太太也明白沈诗筠说她做的意思,原来是给大房单独做!
几人站在房檐下,气的瞪着独自忙碌的沈诗筠,愣是没人敢上前去抢。
沈廷风一直瘫在炕上,廉氏和沈廷雨不敢出屋子,等着沈诗筠进来。
看着端进来的鸡汤,三人都是脸色齐刷刷的一白,廉氏先走过来,刚要说话就被沈诗筠拦住了,“娘,这是咱们养的鸡,该吃,也正好给你们补补身子。”
沈廷雨哼了一声,“二姐说得对,都是我和一直在喂鸡,但我从来没吃过鸡肉。”
沈廷风看到鸡汤里的蘑菇,惊奇道,“筠筠,这蘑菇哪里来的?”
就算他常年没有出去过,但也知道蘑菇很贵,只有富人家才能吃得起。
沈诗筠喝了口鸡汤,笑眯眯弯眉,“我路过摘的野蘑菇,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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