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萧跟那一身白衣,满头白发的人对峙了一会儿,景安伸手拽住季萧的衣角,慢慢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与他并排而立,看向那人。
“你知道他是季承礼的徒弟,我想你也知道我是谁,你还能一而再的想杀我们,可见,你所守护的秘密非同一般。”见那人听自己开口,脸色明显是僵了一下,景安露出一丝微笑,“你一个人,打不过季萧,要不,咱们坐下聊聊?”
“给你们解惑的人,不会是我。”又过了一会儿,那人语气冷冽中带着一丝煞气的开口,“你们毁了我的刀,而且,闹到这个地步,你们觉的我便是被你们抓了,又有什么用呢?”
“你是在说当年嫁给卢同的女子,不是你女儿么?”景安拧眉,陡的想到了一种很可怕的可能,“那,那个孩子,是你用了某种手段,让他变成了那个样子?”
听着景安难得冷厉的语气,季萧也皱起了眉头,不过,倒是没有贸然出声打断。
“那你跟卢家是什么关系,跟季承礼又是什么关系,说!”一声厉喝,在场的两个人都听出了他的愤怒。
“这个年纪,你比你外祖父当年还要厉害,不过,我依旧不会给你答案。”那人冷笑一下,而后,抬手,露出双手上戴的铁爪,直冲两人而来。
季萧眸色一厉,当即就迎了上去,景安后退一步,靠在门上,闭上眼,缓和着心绪。
这个人竟然真的认识“自己”,可是,他嘴里这位大小姐的外祖父是谁,为何不提“自己”的祖父与父亲?
还有,为何一个大家的姑娘,会被养成这样?
突然,传来噗通一声,景安慢慢睁开眼,就见那个人已经倒地吐血,旁边,季萧正拿剑指着他。
“哈哈……”那个人捂着胸口,慢慢坐起身,低笑声渐渐变成了大笑声,“看来季承礼用心教你,就是为了这一天,可怜我当他们是兄弟,他们却都背叛我,他们都是该死的,该死的!”
“有人说你是护宝的人,我看你倒像是盗宝的人!”景安忍着伤痛,两步来到他们面前,沉声激道,“你这样的人也配跟季承礼称兄道弟!”
既然,好生相问他不肯说,或许,激将一下有用也说不准。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是你一个小辈两句话就能激将的。”那人收敛的神色,神色犹如一汪死水般看着景安,道破他的心思。
“图纸只有一份,我想季承礼必定的毁了一部分,所以,即便,你们将手里的两张交出去,也不会有人找的到地方。”这话一落,景安当即变了脸色。
“季萧,他服了毒!”
饶是季萧反应再快,也不及那人毒发来的快,蹲下身,试了一下那人的鼻息,季萧抬头冲眼前的人摇摇头。
景安深吸一口气,身子摇晃了一下,有些郁闷的闭了闭眼,睁眼,就看到已经起身的季萧正担心的看着自己。
“我没事,只是,案子这样不明不白的,实在让人挠头!”冲他摇摇头,景安转身走回台阶上坐下,“他这种人,确实是死硬派,认准的事,如何也不会改变。”
“只是,他为了所谓的守护宝藏,毁了那么多人,实在是冷血的让人发指!”景安勉强笑了笑,“你要去府衙交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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