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重整后的飞豹营,此时全军都已经整装待发,韩世谔、习文、郎秋他们都知道,这次出城骚扰江南乱军的任务,是九死一生,此刻在场所有人的人,都有些紧张。
韩世谔同样也是紧张不已,这三千骑兵,他只有一千人,还有的两千人,在他的手里还没有一天,他还不熟悉这支部队,现在就要率领他们踏上征途,不过现在他己经别无选择,因为一支精兵,只能是从血与火中锻炼出来。
韩世谔手里端着一碗酒,大声的道,“兄弟们,今日与我痛饮此酒,我等关中子弟一起去痛杀江南叛贼,此行,也许会有人倒下,也许有人再也回为来了,但为了大隋这一切都值的,各位,让我们满饮此酒,周长史已经留下我们家中地址,如果我们不幸没能回来,那么李将军跟周长史,依然会为你们照顾家中父老妻儿,大隋必胜,飞豹营威武!”
说完,韩世谔跟习文、朗秋二人,就都一仰脖子,喝尽碗中酒,三人就直接将碗砸在了脚下。
三千骑兵没了家中父老,这后顾之忧,同时他们也十分渴望着能挣军功、拿赏赐回家!
喝干酒的众将士们将手中的空碗掷落一旁,齐声山呼。
“大隋必胜,飞豹营威武!“
“传令下去,全军开拨!”
三千骑兵加紧时间,在城门守门军士的满脸敬意的目光下。
韩世谔便直接骑上了自己的那匹马,带着郎秋和习文,带领三千骑兵,向着夷凌郡、南郡的方向一路赶了过去。
犹如出笼的猛虎,更如群林中的狼群,韩世谔的话音刚落,伴随着雷鸣般的马蹄声如出弦的箭般,冲出大营,一往无前。
韩世谔穿着铠甲还是赤红色的明光铠,骑着赤红色的骏马,一身赤红色在全军的队伍中,是那么的显眼,所有的士兵,似乎都能一眼,看到他们的将军就在前面。
韩豹带着二十名黑旗卫,死死的护卫在自家少爷的身边,他是不赞同韩世谔走在队伍前面的,按他的想法,自家少爷现在这三千人的主将,应当居于中军,不过韩世谔却不愿意听他的。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突击江南叛军的粮道,据探子回报,那里有近两万的江南守兵,不过,虽然他们人数不少,他们当中最多的只隋江南的乱民,只有少量的精锐之兵马,真打起来,谁胜谁负远远是个未知数。
三千骑兵一路疾行,沿途所过,江南的田野村庄都是毫无人烟,此时正是七、八月的时候,此刻的田野之上,却是一片荒芜,没有一人在劳作。
韩世谔一边策马疾行,也一边叹气,自古以来,所有叛乱,得利的就只有那些氏族,而那些百姓往往就是妻离子散。。
行军不到五六个时辰,前面远远的突然有数骑直奔而来,来人是曹翊,之前韩世谔被派出去,充当探子,侦察前面的敌情。
“韩将军,前面有着江南万余叛军,他们己经排好阵势,堵在我军的前面,目前已经前面山谷中摆下战阵,我们估计了一下,大概有一万步兵,还有一千左右骑兵。”
陈克复转头和朗秋、习文互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明显的战意。
“这些江南叛党真是太会配合了,真乃天助我飞豹营,他们若是据城不出,我们还得愁拿他们没办法。既然他们这么给面子的出城野战,那我们就成全他们吧。”
“郎秋听令!”
“末将听令!”
“我命你带五百人马,一会接阵后,你就带人直冲对方左翼,尽量不要陷进去了。”
“末将遵令!”
“习文听令!”
“末将听令”
“我命你带五百人马,一会接阵后,你就带人直冲对方右翼,记住,一定要小心一些!”
“末将遵令!”
韩世谔看了看他们,又看了一边的韩豹,命令道;“韩豹听令!我命你领六百人马作为后军,到我们接阵之后,你就给我从他们后面杀出,记住,一定要将他的后阵撕开,否则军法处事!”
韩豹也是点了点头,大声道:“末将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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