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触碰着那些伤疤,低着头不再看着丹琪,轻声说道:“它已经成为了我人生的另一部分,不可剥离也不能剥离。每当天阴或下雨的时候,它从不安生,这些疼痛就像一只野兽不停的在撕咬着我,提醒着我,它还活着。也是在这个时候,我那原本死去的心才会有些许的跳动,原来它一直在提醒着我,我还活着呢。我们是彼此的憎恶而又彼此依靠,因为我们都是被抛弃的一部分啊!”
他扭过头瞟了一眼丹琪,接着低头看着左腿,有些自嘲的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吗?那我告诉你,我是在2003年3月24号晚上出的车祸。”
“2003年3月24号?”丹琪瞪大眼睛,身子向左倾去,像鹦鹉学舌般把唐愈勉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仿佛想到了什么,她的脸瞬间苍白了,手不住的颤抖,右手伸长想去抚摸他腿上的疤痕,却又猛地收了回去,两手抓着头发,嘴里不住的重复着“3月24号......”整个人陷入了无限的悲痛之中。接着,又抬起头,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不是一个夜生活丰富的人,整天像个小老头一样喜欢早睡早起。平时那个时间点儿你早睡了,怎么可能在高速路上呢?是什么事情能让你连夜上高速?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准备来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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