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姑娘我俩虽不算深交,但也有几分接触,你又救过小姐,你的人品老朽绝不怀疑。姑娘能讲何事先说说予老朽听听,若真是人关天,我也好早做准备。”
秋云目光落在桌面上的药方上,反问道“薛掌柜,您能记起来,今日有几人买了八角吗?你们店所开出的药方可俱全?”
薛掌柜心里没底:“每日对账盘点少不得药方原始药方,自是俱全。至于谁买了,八角在我们店单卖的不多,用作香料的,觉得我们店价格贵。今儿买的最多的就是姑娘你。别的得翻看方子才知晓。”
“那便麻烦薛掌柜劳神仔细看看方子,把买了八角的病人找出来。”
薛掌柜为难道:“姑娘,便是我再信你,也得等少爷来了他做主,我没权利拿这么大的主意。”
秋云知道薛掌柜请吕大夫已是不易,没再坚持。
过了会,匆忙脚步声踏来;。
“秋云。”吕娇的声音响起,
帘子被掀开,吕娇蹦出来,后头跟着吕大夫、并几个小厮。
“来,我把门令送你一枚,以后你到我家,只管走正门,别从铺子过。”吕娇热情的拥上来,递过枚铜制门令。
秋云抬手接过,目光却穿过她望着吕大夫。
吕大夫挺身上前问道:“不知秋云姑娘夜里急访问,所谓何事。”
秋云展开蒲包,请吕荞自己看。
他躬身仔仔细细的查看,须臾,一向平和的脸边的极难看:“这是莽草?”皱着眉盯了秋云一眼,两指已扣在她脉搏上,眉间耸耸道:“秋云姑娘并未中毒。”
秋云抽回手:“谁说我中毒了,可能会中毒的人,是除我以外,买了医馆八角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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