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都挺稀奇的啊。”海格疑惑道“怎么,有问题么奥利凡德。”
“事实上我正在试验新材料,我试着制造与众不同的魔杖。”
“但你的每一根魔杖都是不一样的啊,所有人都知道。”海格还是很疑惑。
“不,你没有明白,制造魔杖是门高深的手艺,我们奥利凡德家族一直流传下来的。很多魔杖的制造方法都是流传下来的,而我们没一代魔杖制造人都会自己尝试用不同的材料制造新的魔法杖,真正新的。”奥利凡德很少有机会与别人聊那么久,他榨干每一分钟与别人对话。“我用了十三这个不吉利的数字,我搞到了一段接骨木,至少据说是。然后从破釜酒吧,海格你应该知道的买了些偏僻的材料。我本想制造一根非常强力的魔杖,能在历史上一直流传的,就像老……”他突然顿住,似乎发觉自己说得有点过多了。
“灵感从我脑中乍现,前段时间我试验了许多种新方法,而这就是其中之一。”奥利凡德没让海格能再插嘴,他继续说道:“但据我观察,这根魔杖是失败的作品。”绕了半天,奥利凡德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一句结论。
但奥利凡德发现这个陪着哈利一起来得小男孩没有在听自己的话,他一直盯着这根魔杖。这个小男孩好像很喜欢这根魔杖,奥利凡德便将它递给这个小男孩,他心中有种希望,希望自己判断错了,没准自己制造了一个不得了的作品。
小男孩抓到了魔杖,什么也没发生。奥利凡德又让他挥动几下试试感觉,但还是什么都没发生。奥利凡德有点失落,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自己再努力总会有结果的。倒是眼前的这个小男孩仍盯着这根魔杖。事实上风车此时相当喜欢这根魔杖,自他第一眼看到这根魔杖的时候就有一种心脉相连的感觉,他有预感这根魔杖能赐予自己很多自己一直想要的。
“先生,我非常喜欢这根魔杖,我觉得我跟它之间有股莫名的联系,所以我能买下它吗?”风车期盼得问道。
奥利凡德思索了一会儿,“真的有种联系?”
风车点了点头。
奥利凡德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似乎在想很复杂的问题。
“先生?”知道风车询问后才把他拉过神来。
“那好吧,这根就送给你了。不过我建议你再买一根,否则到了霍格沃兹发现它不好用就麻烦了。”
“不用了先生,我确信它将对我很有帮助。”风车感觉自己太走运了,哪个店家碰到自己都想免费送自己东西,那自己有限的加隆可以用得更久了。
“但是如果你用起来有什么奇怪的事一定要赶紧通知我,我很有兴趣知道这一切。如果有可能的话明年这个时候能过来讲讲这根魔杖的故事吗?”
虽然风车并不太喜欢这个?嗦的老头,但毕竟人家刚送了自己一柄魔杖也不好拒绝。反正是一年后的时,到时候就顺便过来聊聊好了。“嗯,会的会的。”
奥利凡德似乎很高兴这么回答,欢快得将他们三个人送了出去。
当他们穿过对角巷,走过那扇神奇的砖头墙通道回到破釜酒吧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海格要送哈利一程,风车跟他们告别后在破釜酒吧租了个房间,房间又破又小,但神奇的魔法物品足以弥补这一点。风车每天早上会在破釜酒吧吃早饭,顺便观察观察这些古怪有趣的群体。
破釜酒吧一直都很热闹,有些乡下来的女巫来这采购,有些男巫会就着《预言日报》上的新闻大发评论,有时也有些穿着神秘的人进来坐一坐。风车在早上会看看自己的课本,更多的时候他会读一读那本《初窥未来》还有汤姆订的《预言日报》。下午的时候他会走出破釜酒吧,去附近的咖啡店打打零工换取几杯咖啡的零用钱,再用各种口味的咖啡换取汤姆店里更为神奇的饮料。虽然咖啡店就在附近,但看汤姆喝咖啡时的样子就知道他压根就没去过。
他还认识了几个有趣的巫师。比如有个叫元崎惮的旅行者,年纪青青,来自日本,他以为在伦敦遇到了老乡上来和风车搭话,虽然后来知道风车不是日本人有点失望但他还是跟风车讲了许多他旅行时碰到的故事,而且他讲了一口流利的中文。还有个贼眉贼眼的看上去相当猥琐的小个巫师,比现在的风车才高了没多少,向风车吹着牛逼,讲着他曾经如何打败强大的魔法生物。名字叫海德森,没有告诉风车他的姓,不过他向风车推销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魔法世界都显得奇怪的东西,风车用一罐咖啡换了一小瓶“无视药水”,据说在药效时间内别人都会无视你,虽然之后会记起你在场。风车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个骗子唠叨才打发他的,他以为小孩子的钱很好骗。
不得不说这个月过得极为充实,他又买了本叫做《魔法小把戏》的书,现在他已经能勉强施法了,当然充其量看上去就像是魔术而已。在破釜酒吧这个地方都是巫师所以也不必担心被麻瓜看见收到魔法部警告,况且风车还不能确定魔法部有没有自己的踪丝。魔法部使用踪丝来跟踪未成年人是否使用魔法,但它只能判断未成年人的位置,也能感受到当时一定范围内施放的魔法。但是他不能确定是否是本人施放,说得明白点这就只能约束麻瓜家庭的小巫师无法在麻瓜世界施法罢了。
一个月转眼就过了,风车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即期望在霍格沃兹的生活又很享受在破釜酒吧的日子。然而九月一号就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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