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孩受伤倒地,那剩余的四名男子便轻而易举地追赶了上来。似乎是对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的行为感到一丝羞愧,之前出手的青年走到她身边,开口道:“果香儿,我们只要六阳花,你把它交给我,便放你离去。”
被叫作果香儿的小女孩撑起胳膊,勉强爬起,抹了一把眼眶的泪花,即便收了不轻的伤势,却还是强忍痛楚道:“休想,月心姐姐好不容易得到的六阳果,我才不会交给你们!”
那男性弟子咬了咬牙,上前一步,道:“这六阳花生长之地有炎阳兽守护,本是我们雁落峰先一步发现,结果在我们刚解决了炎阳兽之后,你们峰回突然出手,抢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现在要回,只是物归原主。”
“你胡说,明明是我们峰回峰正在与炎阳兽作战的时候,你们在一旁袖手旁观,最后看我们找到了炎阳兽守护的六阳花,你们就生了贪念出手抢夺。月心姐姐为了不让这朵花落在你们手里,把它交给我,让我带着先走,自己拦住了你们这群强盗,你们现在却在这里颠倒是非!”
那男性弟子面色阴沉了下来,盯着果香儿,语气不善道:“果香儿,我看你一个小女孩才耐心和你讲道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实话告诉你,你的明月心姐姐已经身受重伤,被我们软禁了,你若是乖乖交出六阳花,我自可以向大师兄求情,让大师兄把储物袋还给你们,峰回峰还有完成试炼的可能,否则,我不介意落个欺负小姑娘的名头,到时候六阳花和本命牌你们一个都保不住!”
果香儿听闻最疼爱自己的月心姐姐受伤被软禁,眼泪哗哗而落,但依旧紧咬着嘴唇,倔犟地瞪着眼前雁落峰弟子,不肯屈服。
雁落峰弟子失去了耐心,不再与她多言,一把向着果香儿储物袋抓去。
果香儿死死地将储物袋压在身下,无论他怎么使劲,就是不肯把储物袋交出去。
“你们这些坏人,我,我要回去告诉我师父!”果香儿眼泪哗哗,声带哭腔的喊道。
那男性弟子见她一副顽冥不灵的样子,向身后师弟们打了个眼色,那两名雁落峰弟子便走上前来,去拉扯果香儿牢牢护住储物袋的小手。
眼见着储物袋不保,果香儿着急的哭了起来,那三名雁落峰弟子却如同铁石心肠一般,继续撕扯着她的手臂。然而或许是因为女孩护的太紧,三人推搡了半天也没将储物袋抢到手里,之前用宝印把她打伤的弟子心中越加烦躁,竟是扬手一巴掌括在了女孩脸上,女孩吹弹可破的小脸之上顿时多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果香儿从小到大都是峰上的掌中宝,师父疼,师兄师姐爱,何曾受过如此待遇?当下小嘴一撇,眼见着有眼泪就要落下,但到了眼眶,又被她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压了回去,怀中的储物袋被她护的更加严实。
“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你们身为正道弟子匡扶正义的荣誉感被狗吃了吗?”
这一切就发生在许一凡眼前,那小女孩脸上的坚强表情落在他的眼里,教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在那雁落峰弟子第二巴掌抬起还未落下之前站了出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即便行踪暴露,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那刚举起手正要落下的雁落峰弟子听到许一凡的声音,手上动作一僵,回头看去,便看到一袭黑衣的许一凡,面若寒霜的站在他们身后。
那雁落峰弟子眉头一皱,喝声道:“你是何人,也敢来管这闲事?”
许一凡望着面色不善的四名雁落峰弟子,淡淡开口道:“你不知道我是谁最好,到省去了我一番麻烦,我本不想管这闲事,但你们手段实在下作的让我瞧不入眼。”
雁落峰弟子闻言,也没去细想许一凡那句‘你不知道我是谁最好’是什么意思,而是冷笑着走上前来,望着那不知死活的小子,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自己要找不痛快,我也不能拦着不是?不过嘛,你之前说我的荣誉感被狗吃了是吧?那好,我身为正道弟子的荣誉感就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乖乖跪下给老子磕几个——”
“聒噪!”
许一凡眉头一皱,不待那雁落峰弟子废话,一巴掌卷动起风雷之势扇出。
那男子觉得自己这方以三对一,已是吃死了许一凡,却根本没留意许一凡何时动的手,正沉浸于猫戏老鼠的快感之际,整个人却如同陀螺一般,被这一巴掌抽的在空中连转了两个圈,扑倒在地上。
脑中传来的轰鸣之声令那雁落峰弟子一阵头晕目眩,直到口中一股血腥味传来,才回过神来,他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地指着许一凡,对身后同峰师弟们声嘶力竭道:“杀,给我杀了他——噗!”话说到一半,连着吐出了十二颗牙齿,原来是左半边脸所有的牙齿都被许一凡这一巴掌打了下来,能支撑着说完这句话没有晕过去,一半是因为修士体质远超于常人,另一半是他恨不得将许一凡挫骨扬灰的怒火在强撑着。
站在被扇飞男子身后的两位同峰师弟见状,也没细想许一凡能轻描淡写地将他们师兄一巴掌扇趴下意味着解决他们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除了这几天煊炎峰和天岚峰传回的几个师兄被被月孤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干趴下这种意外事件,自己一方以多打少怎可看都不可能会输。
不过——这小子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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