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黄柏几乎将油门踩到最大,急速在路上狂奔了起来。
因为,隐隐中,他猜测到大哥,这一次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否则,大哥绝对不会如此。
只不过,任凭自己如何去想,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
进入新社会,自己什么都不懂不会,还是大哥始终不嫌不弃,将自己带在身边。
特别是儿子黄杞回老家的时候,自己一般就是除了与异性对打练剑时,不在大哥的身边之外,一般都是同吃同住、形影不离。
长兄如父,大哥这些年来,用自己的行动,充分将这句话证明的透透彻彻,把握的死死的。
自己不懂不会股票,但是自己名下的股票市值,至少也有将近十个亿。
自然而然,都是大哥的功劳。
如今大哥有难,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赶到兄弟鞋业公司,尽快!更快!再快!
十几分钟后,几乎是一先一后,兄弟俩同时驱车,到达了峰岗路尽头。
兄弟鞋业公司,是一个座落在半山腰上的制鞋厂,但是,由于近两年,行业大洗牌,此处早已经人走厂空,破败多年,像一个被遗弃了的孩子,无人问津。
看到眼前落破凄凉的环境,警惕性超强的黄柏下车时,还不忘了拿上车里的伸缩棍。
不待靠近大哥,就连忙问了句:“怎么回事?大哥为什么要来此地?”
“我也不知道,与朋友饭间,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让我到此,说有关于黄宣的事情要说。”
“黄宣?大侄子这一走,都有小十年了吧?关于他的什么事?”提到黄宣,黄柏这才想起,大哥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我也不知道,否则,任谁约我,也断然不会来到这种鬼地方。”黄栌心事重重地回复道。
听罢大哥的话,黄柏询问的口气又说道:
“要不,我打电话给黄杞问问,什么情况?他这一回去也有将近一年了,他们年轻人的交际与我们不同,或许还知道些什么。”
看到大哥没有反对,黄柏掏出手机,准备拨打儿子的电话。
“二五百主黄栌,如今是事业有成名利双收,安居于此地,丰衣足食的日子,过的倒是真的不错。”
一副略带着北方口音的话语,宛然从远方传来。
像是被人逐步扭大了音量键一样,声音越来越大,等待话音刚落,发音之人,已经近至眼前约四五米的地方。
说此话语这一瞬间,只怕对方走的路程,至少也有将近百米。黄栌的第六感告诉自己,除了古武者,还能有谁?
这就是古代的轻功之术,并且,功力还非常了得。
特别是,此人竟然知道自己是一名二五百主。
要知道,自己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定居于此后,深居简出,交际极少,从来不曾对别人提及自己的过去,更不用说几千年以前的事情。
黄栌黄柏两兄弟立即大骇,面面相觑后,二弟黄柏连忙一个转身,站到了大哥的前面。
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将。
一点也不错。
大哥出生于南方,此前曾经是一名文官,指点江山,排兵布阵,只怕天下少有敌人,但是,他却不擅长于近身格斗。
而自己长大后,在大哥的安排下,拜师学艺,习得一身武功。此时,当然是自己冲锋在前之际。
来者不善,黄柏马上打量了一下来人。
一身黑色运动套装,脚穿旅游鞋,头戴棒球帽,瞬息间,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得出一个结果,不认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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