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南方散修局势,兰于平这个作法是必须的,也是必要的。
这样一来,那怕罗萱恼火之余又不能多说什么,眼前这十数名散人往后有所求也只能出手。
罗萱脸色不变,微微点头同意。兰于平向擎天问道:“此事成败在于厉道友,不知道友何意?”
擎天退去头部石铠,露出面上难色说道:“机会仅有一次,若有外人在场……我等又怎能保证不出差池?”
散人可信,然罗萱几人不是修仙宗门就是皇族世家,注定他们不会得到散人的信任,不得不防。
罗萱不待兰于平说话,先一步说道:“道友自可放心,我等虽阵营不同,然目标一致,生死忧关之际我等又怎会自断桥梁。”
“噢?”擎天眼中精茫一闪,目光如刀子一般落到孔安身上。“那为在下从孔道友身上感觉到一丝杀机?”
众人闻言都不由脸色速变,现在只有擎天一人有破阵之法,若是在施法途中被人暗算使最后功亏一篑,那时诸人也只有等死一徒。这点所有人都明白,在这个时候谁也不能对擎天表露出半点杀意。偏偏这个孔安却心存杀意,无疑是与所有人为敌。
杀意这东西虽是虚无然修仙对此却极为敏感,略一留神就能察觉。不由分说,兰谢二人同时上前一步,灵器祭出向孔安压去。就连罗萱等人也怒目而视,退到一旁。
孔安原本就不愿与擎天为敌,奈何孔札拿出二王爷之命,心中犹豫不定才会让杀意流露。眼见众人怒目而视当即心中一凝,连连倒退。叫道:“且慢且慢,在下并非存心,实非本意。”
兰于平哼声道:“不管本意如何,你想活命,就赶紧滚。”
孔安心中一沉,若此时离开就要参于魔修之战当中,生死更加难测。想及此处,孔安忙道:“厉道友想杀你之人仍是皇族二王爷,当初你杀了他的正将让他脸面尽失,才下令孔札取你性命。”
“那又如何。”擎天脸色阴寒,上前一步冷声说道:“你与孔札又有何居别,你即想杀我,厉某也不惧之,然此时关紧之际,却留你不得。你大可离去,以后相与在下决一雌雄不迟。”
不管孔安如何想,擎天都先将场中诸人拉到自己一边,并不是我怕你孔家,而是唯护大家生命才不与孔安计较,往生孔家要对我出手你们也不应该冷眼旁观。
散人再弱,筑基期修仙也足有二十人,基量不容小觑。而且这次开了头,往后世家宗门要对南方散人下手,那时联合起来就容易得多。因而,谢兰两人没有任何犹豫就站到了擎天身边,大有孔安不知进退就一举消灭之势。
孔安苦笑解说道:“孔札想立功却不敢开罪道友身后之人,而后命我前来,无疑是想事后让孔某顶罪。诸位道友你们说我与孔札可有不……”
孔安话没说完,慕然间,一股庞如洪流的压异之气扑面而来,谢兰等诸人大骇,当下也顾不得听孔安分说向异变的方向望去,那是孔林园中心,却见一道金光平地拔起,直冲天际。
旋即一把洪亮而威严之声回荡。
“天道正气,浩浩无边。然当今天下魔妖猖獗,民生不安,徒生灵涂炭。自古邪不压正,斩妖除魔仍修道之人天职所在,故今日定立‘灭魔令’令天下有道之仕奋出绵力以清道统,还苍生一个朗朗乾坤。‘灭魔殿’定立大尝有功之仕!”
声洪而威,其势由如石破天惊,一字一句砸在诸人心头久久不去。当声音消失旋即又是一阵山摇动地,在刺眼的金光霞披中,一座百丈宝塔拔地而起,雄观壮势,金瓦玉柱碧亭玉楼,焉然若似天宫落到人间。
谢曼延与兰于平等人无不骇然,擎天惊愕问道:“怎么回事?”
给读者的话:
不知应该高兴还是倒霉,昨天说好暴发不想正好女友生日,明天又是侄仔出生十二朝,暴发只能推后两天,下月1号2号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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