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淮晟的询问,毕婉莹僵在原地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你弄的?”陆淮晟见毕婉莹没说话,皱着眉走了进去。
他看着地上已经碎成渣的青花瓷,还有很多他花高价拍卖而来的收藏品都未幸免。
特别在看到两年前景杳送他的向日葵画静静躺在地上,破碎的相框玻璃渣直接割破了画卷。
这一刻,一股莫名的怒火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
陆淮晟满脸紧张的冲过去,动作小心的想要抢救这幅画。
可越着急就越出事,陆淮晟根本没注意脚下踩着一块碎玻璃,当他捡起画的时候,只听到撕拉一声,整幅画从中被割开。
刹那间,客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毕婉莹双手紧抓着扫帚,一脸惶然的看着陆淮晟。而后者则是呆愣的盯着自己手中已经无法抢救的画许久,随后终于没压住心里的怒火。
他猛地转过身来,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大声的呵斥道:“你到底在家里干了什么?!”
毕婉莹被他吼的浑身一震,随即想起他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顿时委屈到不行。
“你为什么不先问问自己做了什么?!”毕婉莹把手中的扫帚往地上一扔,眼泪跟着怒吼一同落下。
她哭着,看向陆淮晟的眼神里全是控诉,继续道:“你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往年你都会给我庆祝,可今天你连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你扔下我一个人在家,没有礼物,没有祝福,更没有陪伴!”
面对毕婉莹的指责,陆淮晟先是一愣,随后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几号。
可尽管这样,在陆淮晟的原则里,也不能成为毕婉莹发疯砸了整个家的理由。
他先是把已经成了废纸的画放到桌上,随后缓缓转身看向毕婉莹,脸色阴沉得可怕。
陆淮晟沉着声,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冷:“我应该告诉过你,这段时间公司事情很多,我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就算我不小心忘了你的生日,你可以提醒我,但不是跟疯子一样砸了我的家!”
“疯?你居然说我疯?”毕婉莹声音拔尖,面红耳赤的大声吼道:“别跟我扯什么你在忙工作,你明明就是背着我去找景杳!”
“陆淮晟,我和景杳不一样。你别指望我会跟她一样,对你出轨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谁告诉你我去找景杳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找她了?”陆淮晟大声回道。
“我就是知道!别以为借着工作应酬的理由,你就能背着我跟她不清不楚!别忘记,你们已经离婚了!”毕婉莹此刻满脑子都是景杳会把陆淮晟也从自己身边抢走。
而如今她除了陆淮晟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她必须在这件事还没有发生前就要阻止!
听完毕婉莹的话,陆淮晟脸上的神情更加难看,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毕婉莹的手,咬牙切齿道:“你跟踪我?不,你找人监视我?”
陆淮晟想了想,他今天唯一见过景杳的地方就是酒会上。可毕婉莹没有邀请函是进不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她那些不知所谓的好闺蜜去了酒会。
“我就是找人监视你,怎么了?你不做亏心事的话,怕什么?”
毕婉莹没把景杳微博的事情说出来,她现在已经从心里笃定陆淮晟和景杳藕断丝连,害怕说出来后,陆淮晟跟景杳私下会通气,直接把她屏蔽。
陆淮晟从没见过这样的毕婉莹,他满眼陌生的看着她,不断的摇着头,说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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