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晟:“对,就在几天前。”
“死了?”景杳狐疑的问。
陆淮晟:“嗯,已经火化安葬了。”
闻言,景杳终于没忍住。虽然不道德,但还是笑出了声来:“哈哈,她死了?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陆淮晟望着无法止住莫名大笑的景杳,烦躁在心中无止境地蔓延开来。
“我笑什么?”景杳收住了大笑,但嘴角依旧上扬,眼底是满满的嘲讽,“我笑恶人自有天收,这话还真没错。”
面对这样毫不避讳情绪的景杳,陆淮晟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狠狠皱起眉,挫着后槽牙,语气压抑着浓重的不满。
“景杳,死者为大,就算她以前对你不好,你也不能幸灾乐祸。”
面对陆淮晟的指责,景杳嗤之以鼻。
她目光冷彻的看着陆淮晟,寒声道:“我就要幸灾乐祸,怎么了?不可以吗?”
“你!”陆淮晟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觉得眼前的人,更陌生。
“她是你的未来岳母,啊不,应该是已逝岳母。”景杳改了口,继续说:“但是她跟我只是仇人关系,要不是我现在才知道她死了,火化的那天我高低得买几封鞭炮放一放,再请几个黑人抬棺,找一个专业团队,坟头蹦迪。”
“恶有恶报,死了就以为能洗刷自己做下的孽吗?”
陆淮晟已经被景杳气得说不出话来。
景杳缓缓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凌厉的看着他:“你说毕婉莹可怜?她一点都不可怜!”
“毕家如今的遭遇,不过是他们早些年种下的孽罢了。包括她毕婉莹,也照样逃不过。”
陆淮晟没想到景杳会这么咄咄逼人,他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声音仿佛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般。
“你就非得要逼死莹莹才肯罢休是吗?”
“没错!”景杳声音稍稍拔高了一些,继而语气更冷了些:“我就是要针对她,就是要欺负她!我就是要让她千倍百倍的付出代价!”
“你就这么恨她?恨她毁了你的婚姻?”陆淮晟很纳闷,景杳对毕婉莹的恨究竟怎么来的。
难道真的因为她太爱自己,被毁了婚姻后,就疯狂的要报复?
“呵,你想知道原因,那你回去问她啊。看她敢不敢跟你摊牌,说说她曾经做过什么。”
说完,景杳直起身,目光凉凉的瞥了眼他身边的保镖,继续说:“你回去告诉她,我跟她之间还没完呢。”
随后,她不再跟陆淮晟浪费时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厢。
等她走后,包厢里顿时陷入一阵死寂。
保镖们你看我我看你,连喘气声都刻意压低。
陆淮晟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砰的锤了一下桌面。
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沉重,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可见是被气狠了。
景杳离开咖啡厅后,便拨通了一个陌生电话:“接下来的一周,我要陆淮晟的所有行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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